我著急偷看公子,只匆忙褪了鞋襪,脫了外衣就往泉湯裡扎。找到我在屏風上留好的小洞,趴在上面就開始了我的工作。
只見公子那邊已經解開了腰帶,脫了外衣,正準備脫裡衣呢。公子修長的手指在腰間的綁帶處扯弄了一下,解開了綁帶,眼見著公子那精壯的上半身就要露出來,這時公子竟不知為何轉過身去,還遲遲不把衣服脫下來,連個後背都沒看著,真是看了個寂寞。
我這胡思亂想的功夫,公子便訊息在我的視線之內。也怪這洞口留得不夠大,留了些視線盲區。不得已我將眼睛和屏風貼的更緊了,艱難地尋找著公子的下落。
誰知這屏風沒固定好,我只是稍稍用了些力,就把它給推倒了。。。倒了。。。
“公子您怎麼還不脫衣服下來呢?”我尷尬地朝被這突入其來的變故嚇到的公子問道。也顧不上被屏風倒落濺起來的水澆的全身溼透。
“行露如此急不可耐同我共沐湯泉,之前又何必弄這礙事的屏風呢”公子哂笑著說道。在我看來他這是赤裸裸的嘲笑,是譏諷。
“我沒有急啊,是這屏風急了,想要和這溫泉水來個親密接觸。”指鹿為馬,裝傻充愣,我的強項。
“哦,真的只是這屏風急了嗎”公子語氣曖昧地說完,運了下輕功,落在了我的旁邊,濺起的水花再一次將我淋溼。
“這還有假?”我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回道。
“噓,再給你一次機會”公子伸出食指放在我的嘴唇上,又低頭在我耳邊說道。
這般挑逗誰受的了,何況這第二計若是流產的話,還得想第三計。不如豁出去,正所謂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決定犧牲小我,成就大我。
我在公子的腰間摸索一番,找到關鍵位置所在,用力一把將公子外面那條褲子拉下。是的,我就是這麼勇猛,這麼的猝不及防。
得意過後就是震驚,誰能想到公子穿在最裡面的那條褲子竟還是長褲呢。這讓我要怎麼看?
懊惱的我就這麼半蹲著,手裡拽著公子拖了一半的褲子,抬著頭看著同樣滿臉震驚的公子。
“你這是做什麼?”公子被我這一番舉動著實嚇得不輕,嚇得差點驚聲尖叫起來。
“行露你知道你這是在玩火嗎?你真以為你家公子是聖人不成?你就不怕我現在就要了你?”顯然公子是生氣了。威脅的話都說出來了,只是這話怎麼聽著這麼耳熟呢?
‘你想要,要的了嗎?你不是被那個了嘛’我在心裡嘀咕著。
公子未等我做出實質性的反應,就粗暴地將我拉入他的懷中,對著我的嘴就是一通亂啃,毫無章法,先是如暴雨般急切猛烈,再漸漸改為細雨般輕柔。他的唇也放開了我的唇,轉而從我的臉頰一路親到我的耳朵。還將我的耳垂含在口裡吮吸,弄得我癢癢的,身體哆嗦著,忍不住從口中發出了不滿的聲音。這不經意的動作像是刺激了公子一般,只見他先是像是定住一般停住了所有的動作,不多久又變得比之前更加急切起來,還從我的耳朵一直親到了脖子,再之後是鎖骨,這還不滿足,還想再往下探索。
這感覺太新奇了太刺激了,我一下接受不了,慫了,猛地推開公子,自己慌不擇路地跑了。
之後的日子我便消停了,這驗證工作著實太危險,為了確認個身份把自己搭進去也太划不來了,我宣佈這個計劃無限期擱置下來。
這幾日,我也沒閒著,每日都在苦思冥想著我該表演個什麼樣的節目。
事情是這樣的,公子前幾日神神秘秘地和我說:“下個月便是聖上的萬壽節,這些日子你好好準備個節目,屆時你若表現的好,聖上會將你最想要的東西賞賜於你。”
“什麼東西呀?”我好奇地問道。
“當然是好東西,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公子並未正面回答,摸了摸我的頭,語氣堅定地說道。不過既然見多識廣的公子都說好,那必定是絕好的東西。我能不用心準備嗎?
要說這才藝,我是有很多,就是能拿得出手的又適合在聖上生辰之日表演的沒有多少。公子也給我提供了很多方案,什麼撫琴、作畫之類的,公子提出來後,再看看我,自己都覺得特別不靠譜地給否定了。再我們的再三商討之下,決定還是為聖上獻舞最為合適。只要這舞編排的好,不需要我有也別專業的舞動功底,只要混在那些舞姬裡跟著比劃兩下,劃劃水就成。
舞姬是現成的,去‘凝絲竹’挑些來用便是。為了不耽誤生意,我把我的練習場地設在了‘凝絲竹’,這裡地方大,舞臺也多,方便練習。又有樂坊的教習們隨時看著,可以隨時給出改進意見,最主要的是省的辛苦這些陪我練舞的舞姬來回奔波。我就是這麼善解人意的好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