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時日我的嘴巴可是糟了大罪了,光皮都破了好幾次,公子還特意讓薛神醫給我做了能止血消腫的口脂。看著薛神醫那一臉的曖昧表情看著我倆時,我特別想開口解釋,告訴他我的嘴受傷是為了治病,但顧及公子的隱疾不能說出去,我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薛神醫的眼神從疑問到確認再到堅信。
本以為該試的地方都試了,我這‘醫師’的任務也該圓滿完成了。
誰承想公子這時又發話了:“行露,不如咱們再去試一次,檢查一下這段時日診治的效果如何。”
聽著好像是這麼個道理,我還真沒辦法反對,畢竟去醫院看病醫生不還得喊你回來複診嘛,作為一個合格的‘醫師’,確實該帶公子再去試試。
就這樣,我們在所有地方又再來了一遍。可憐的嘴巴再次經受了一次次無止境的摧殘。
最後一次是在一座假山的山洞裡,這次我決定,無論公子的病好沒好,反正我是不給他治了。實在是太折磨人了。
“公子,這是最後一次了,再也不能有下次了,再這麼陪你治下去,我怕我的小命要不保了。”今日的治療結束之後,我累的癱軟在公子的懷裡,用虛弱的語氣說道。
“可是我的病還沒完全好呢,行露再堅持幾天好不好?”公子自是不肯,對我說道。
“我再也堅持不了了,我的嘴巴每天麻的就不像是我的,要不您去找別人吧。”公子見我如此決絕,也就沒有再為難於我。‘闌天’計劃就此宣告圓滿達成。好吧,也許是流產了。說也說不好公子這病到底治的怎麼樣了。
這些日子公子也不光在治病,還抽空調查了幾個案子。比如,為何那些專業的隱衛會擅離值守。
這就要從這些隱衛的構成說起,這些人並非全是公子手下的人,有一部分是皇帝那邊專門派下來,幫助公子破案的驍衛軍。而他們在放餌之日的前一日,收到了上級指派下來的秘密任務,那便是不惜一切代價,一定要保護好花嫣然。所以當時在峰鈴山,花嫣然慘叫一聲後,保護我的隱衛中的驍衛軍便全數跑去支援花嫣然了。他們走後便只剩下三人,而這三人竟然在密林中遭到了伏擊,全部被打暈了。
公子本來是在我們三人預定的匯合點等我們,也是方便在高處觀察。在聽到了花嫣然的叫聲後,立即前去支援。沒成想到了那裡,詢問了情況,才知道花嫣然只是在路上遇到了一條蛇,才嚇得驚聲尖叫的。
警覺的公子預感到事情不妙,便來找我,果然發現了三個被打暈的隱衛。這才有了之後隻身前往密林找我的事。
至於那響箭的事,就更簡單了。大理寺專用的響箭是從來沒有出過岔子的,那麼為什麼獨獨只有我那支不響的原因就不言而喻了,這中間肯定被人做了手腳。而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將我身上的響箭掉包的只有那幾人。
綜合上述的資訊,我和公子有了一個相同的懷疑物件。不過介於一切都是我們的猜測,並沒有實質性的證據,而且對方地位又高,一招不慎便會背上誣陷對方的罪名。所以,解決這個問題的辦法只有一個,就是我們得再放一次餌。
放餌需要有適合的機會,我和公子決定先不輕舉妄動,小心提防,靜待時機。
不過雖然上次當餌人很危險,但是回報也是巨大的。公子說已經為我向聖上請旨討賞,而且聖上也初步同意了公子的請求,到時候會賜給我一樣我最需要的東西。
‘我最需要的東西’,莫不是聖上可以向神燈一樣讓我許願,要是這樣,那就太好了。當然這是不可能的,不過這‘我最需要的東西’到底什麼,我問過公子,公子一臉神秘的說:“你好好猜猜”。
就這個問題,我想了很久,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最想要的是什麼。主要是我這‘穿過來的時候什麼也沒帶來,穿回去也什麼都帶不去’的,好像給我什麼都是一時的。介於如此,不如就多賞我些銀子吧,讓我在這大齊的日子裡過的富裕些,也算彌補了我這現代窮苦‘打工人’的遺憾了吧。
最為驚奇的是,我在整治侯府各處時,發現了一些奇怪的東西。
這事就要從前幾日說起,公子的書房旁邊種了一棵棗子樹,只是這棗子樹常年沒有修剪,長得有些失控了,搞得公子書房的窗戶都沒辦法開啟,故而,我找了花匠,想要將這棵樹移植到另一個院子。
就在花匠們挖樹挖到一半的時候,被什麼東西給阻攔了程序。經過清理發現,竟是這樹下埋了一個木匣子。不用開啟,就光看這匣子的材質和雕工,我就能斷定這裡面裝的東西肯定價值不菲。畢竟這宅子歷代可都是皇家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