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到公子的酒杯,給他倒滿我拿回來的酒。公子端起酒杯放在鼻子下面,仔細聞了聞,然後將就被重重地放回桌上,伸出手用力地抓住我的手,神色緊張地問道:“這酒你是從哪裡弄來的?”
公子這是什麼反應嘛,我不過是想灌醉他,然後送幾個姑娘到他的床上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不過想想公子酒醒後那震驚的表情,心有還是有些小期待的。
有些跑題了,說回現在。公子現在這表情搞得好像是我在酒裡下了毒一樣。可笑,不就是一壺普通的酒,最多就是烈一些,讓他醉的快些,而且鶯鶯特意給我準備的酒,怎麼可能會有問題。
“就在廚房拿的啊,有什麼特別的。”我拿過他的酒杯,一飲而盡。翻轉酒杯抖了抖遞給公子看,接著說道:“你看,沒毒的”
公子見我這舉動,嚇得是魂不附體一般,將我一把拉過,摁住我的後背,摳著我的喉嚨,焦急地吼道:“快吐出來。”
被他這一番粗暴舉動弄的極度不適的我火了,用力掙脫他的桎梏,不耐煩地朝他吼道:“你幹什麼,都說了這酒裡面沒毒”。
說完我還特意在他面前蹭著跳著,向他展示我生龍活虎般的狀態,得意地說道:“你看,我一點事都沒有。”
公子收回自己的雙手,像看傻子一般看著我,指著那酒說道:“是沒毒,就是有些助興的藥物而已。”
什麼!!!這次不用公子幫忙,我急忙將兩隻手指伸到喉嚨裡面,想要把喝下去的酒吐出來。只是各種方式都試了,除了把自己弄的狼狽不堪外,酒是一滴都沒吐出來。這個鶯鶯怎麼這麼不靠譜,我只是想找弄一下公子而已,沒有想自己把他吃掉。我睜著猩紅的雙眼盯著公子,流下了悔恨的淚水。
身體裡的熱度快要將我焚燒,我迫切想要找到什麼來舒緩這種痛苦,我滿臉酡紅、意識模糊的向公子走去,此刻公子在我眼裡就是一座大冰山,弄得我現在只有一個念想,就是衝過去抱住他。
就在我要成功抱住夢寐以求的大冰山時,大冰山居然伸出了手,將我攔了下來。任我百般努力,依舊沒有觸碰都他分毫。正在我不知如何是好時,另一座大冰山推門而入,我瞬間決定改變攻擊目標,轉身往門口的冰山走去,只是沒走一會兒,就感覺有什麼東西阻止著我往前行進,模糊間低頭一看,竟是腰上被纏了什麼東西,隨著腰上的力量傳來,將我往後拽去。最終我還是抱住了我的大冰山。
然而抱住冰山的感覺並沒有想象中的那般涼爽,反而身體越發灼熱,我便開始掙扎著想要脫下衣服來釋放我的熱量。不過一番努力之後,原本穿著身上的衣服是一件沒動,反而被身後的冰山給再裹上了一件。弄得我不滿地發出嚎叫聲。
只聽見砰的一聲巨響,房間的門窗被身後之人揮動的內力給關死了。待此時房間內只剩下我和他兩人時,他控制著我的力度便減輕了許多,我只稍稍用了些力,便將身上那些礙人的衣物盡數除去,再後面我便不知人事,具體發生了什麼我就不得而知了。
第二日清晨,陽光灑在我臉上的時候,讓我有一絲不爽,準備翻個身調整一下姿勢用來避開那擾人清夢的日光,就在我張開雙手和雙腳,想要和我的床來一個親密擁抱時,我感覺到了身邊好像多了個什麼東西。摸了摸,還有溫度,捏了捏,還有彈性,像是個真人一般。
等等,人?這一想法把我的瞌睡成功逼退,這橋段太過熟悉,和其他人不同的是,我沒有先檢視一下自己的情況,而是想先看看身邊睡著的是誰。我小心翼翼地湊了過去,發現睡在我旁邊的是公子,頓時放下心來。
‘還好還好,是公子’我在心裡安慰這自己,復又想想好像哪裡不對。此時的我不是應該驚慌失措的尖叫,再歇斯底里的哭泣嗎?為什麼我還在慶幸那人是公子呢?哎,想不通。
“你醒了?”只穿了一件裡衣的公子,半撐著身體,用略帶些嘶啞的聲音向我問道。
這該死的魅惑,讓我有些失神,我呆呆地看著他,不由自主地點點頭。
公子見我這般,邪魅一笑說道:“你可真是個磨人精,折騰了我大半夜。”
一番話說的我是羞赧萬分,幾乎是懷著壯士斷腕般的勇氣,豪氣萬丈地說道:“公子您放心,行露會對您負責的。”
我的話一出,公子幾乎是一夕色變,怒氣衝衝地指著我吼道:“你想的到美,自己蠢喝了那酒,還妄想本公子獻身給你當解藥。”
“那您剛剛說的那話是什麼意思”我弱弱地問道。
“哼,不就是把你浸泡在冷水中給你解那藥性,在那冷水中泡久了怕傷了你的身子,這才反反覆覆弄了幾次才徹底將那藥性除去,可不被你折磨了大半夜嗎?”公子解釋道,這下輪到我不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