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閥、地軍都沒做到的事,居然被這個新朝廷給做到了?
是我這個老人家跟不上時代的節奏了,還是時代浪潮像發情的野馬,一發不可收拾。
“呦,吃著呢~”
魏大鈞渾身一抖,只見幾個剔牙的酒肉和尚正邪裡邪氣的走在人群中,遇到難民中,有點姿色的小娘子,便就毫不掩飾的上下打量、嘿嘿怪笑。
“這個不錯。”
“我要這個。”
“這個婦人我喜歡。”
魏大鈞面色一白,因為他看到其中一個和尚指著的,是他的小妹。
然後領頭的和尚乾咳一聲,欲蓋彌彰道:“那個,我佛慈悲,為庇護眾生,閻佛今夜降下佛旨,要幾個小娘子和我們同修歡喜禪,就你們幾個了!!”
大和尚指頭一點,幾個酒肉和尚如狼似虎的撲了上去,哭喊聲,推搡聲,求救聲,在場的難民都兩眼麻木的看著這一幕。
倒也不是沒人阻攔,好幾個年輕武者腦子一熱,剛一衝出,渾身便就一軟,然後被幾個和尚用蠻力打翻在地,拳打腳踢,有的直接打破了腦殼,雙眼一翻,生死不知。
戚籠敏銳感覺,這幾位年輕武人在動手的前一剎那,體內精元消失不見。
魏大鈞渾身顫抖,又好幾次欲撲上去,但眼中怯意一閃,最終眼睜睜的看著自家妹子春色外露的被和尚拖走。
魏大鈞轉頭,卻愕然的發現,戚籠消失不見了。
幾個和尚一路狂哭鬼嚎,踹開禪房,將幾個婦人、小娘子粗暴的丟在地上,脫衣解褲,眼看著就要開展一場無遮大會。
然而其中一個和尚目光無意間一掃,面色一僵,只見在禪房東南角的佛龕對面,站著一個揹著手的年輕人。
莫名的,幾個和尚都感覺這個人的氣勢,和那齊人高的佛龕,形成一種特殊的統一。
戚籠轉過頭,笑道:“幾位大師怎麼不繼續了,我就看看,不說話。”
“小子,你——”
一個胸毛和尚猙獰著臉,上前就要抓他,卻比領頭的和尚按住,那和尚摸出一個鈴鐺,猛然朝戚籠晃了晃,見他一點反應都沒有,這才色變,嘴角抽搐了下,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難道兄弟是朝廷的使者?”
“哦,不是,我順路的。”
“那麼——”
“你剛剛說,這個歡喜禪,是佛祖的旨意?”戚籠一臉認真討論的表情。
“當然,當然,正是閻佛佛祖。”
“我沒同意啊。”
“嗯、嗯?”
‘唰’的一聲,戚籠直接扯下佛龕上的金衣,讓閻佛佛像暴露出了真容。
戚籠指了指它,再指了指自己,笑道:“本佛祖還沒同意,你們就開著勞什子大會,這不合適吧?”
兩張幾乎一模一樣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