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凡兩人跟在他的身後進了草屋,範鴻指了指旁邊的椅子說:“坐下,把手伸出來。”
隨後,他又看著小智說:“把玻璃罐子放在這。”
“哦……”
小智小心翼翼的放下了手中的玻璃罐子,而玻璃罐子正好放在了蘇凡的胳膊下方。
範鴻二話不說的拿起桌子上的匕首,然後朝著蘇凡的胳膊劃了一個口子,鮮血順著他的胳膊滴落到了玻璃罐子裡。
蘇凡一臉疑惑的看著範鴻,他老人傢什麼時候幹起活來這麼痛快了?
玻璃罐子的容量大概有一升,而血僅僅鋪了一個平面就不再往下滴了。
蘇凡的胳膊上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在了一起,如果不是胳膊上的疤痕,他都要以為剛剛只是他自己的錯覺了。
範鴻低頭看了眼玻璃罐子,然後又看了看蘇凡的胳膊。
他不樂意的撇了撇嘴,喃喃道:“真是摳門啊。”
“您說什麼?”
蘇凡感到疑惑的問道。
雖說是少了點,但總比一點都沒有強。
範鴻很是珍惜的拿起了地上的玻璃罐子,然後遞給小智叮囑道:“可要放好了,千萬別弄碎。”
“知道了。”
小智又抱著玻璃瓶子去了地下室。
蘇凡忍不住的催促問道:“範神醫,您到底有沒有辦法可以啊?”
“我這不都跟你演示了嗎?”
範鴻指了指他胳膊上的疤痕說道。
“您能再說的明白點嗎?”
蘇凡不解的問道。
範鴻只好解釋道:“如果你的傷口沒有那麼快的癒合,那就代表寄生蠱還沒有完全和你融為一體。如果沒有融為一體的話,那自然有辦法可以引出它。”
“但現在很顯然它跟你已經融為了一體,它在瞬間就治癒了你的傷口。”
蘇凡皺眉問道:“那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那倒是也有一個辦法,只不過那個辦法不適合你。”
蘇凡追問道:“為什麼?”
“先把你的血抽乾,然後利用你的血引出它。”
範鴻瞥了他一眼,補充道:“前提是你得死的透透的。”
聽到這個辦法,蘇凡頓時感到了頭疼,那換句話說不還是一命換一命嗎?
寧博在旁邊皺眉問道:“範老先生,您真的沒辦法解巫毒嗎?”
聽到他的問題,範鴻瞬間猜到了他們此行的目的。
他看著眼前的兩個年輕人,一臉壞笑的問道:“有人用巫毒威脅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