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在校園裡,這一路羽洛菲都很熱情的幫他介紹著。
漸漸地,程光就有點明白她的意圖了,敢情這是把自己當成沒見過世面的人了,雖然這個想法讓他好好有些不爽,但如果她能一直對自己這麼熱心腸的話,他想那點不爽就讓它隨風而去吧。
兩人在校園裡逛了好幾個小時,程光好奇的問道:“你平時都在哪裡上課啊?”
“那邊。”
羽洛菲大概給他指了一個方向。
程光十分感興趣的說道:“那咱們就去那邊吧!”
他很好奇羽洛菲在學校裡是什麼樣子,尤其是上課的時候,她會不會像普通人一樣害怕老師呢?
“有什麼可看的啊。”
羽洛菲小聲嘟囔了一句,但還是帶他去了教學樓。
等來到教學樓,程光才知道她所學的專業,他轉頭看著羽洛菲問道:“那你們平常是不是都在畫畫啊?”
“差不多吧。”
反正不是在畫畫就是在畫畫的路上,那些老師都跟瘋了似的,總是認為只要平時練習的多了,那實力自然也會跟著提升,但他們卻忘了,有些人天生就不適合畫畫,例如羽洛菲本人。
“哪天我給你露一手吧。”
程光本想顯擺一下,但沒想到遭到了羽洛菲的鄙視。
她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他說:“你啊?還是算了吧,這跟那根棍在地上亂花不是一回事。”
程光被她氣的說不出話來,他要是不被房文靜拐進異協,他現在說不定就是著名畫家了。
“敢不敢打個賭?”
“賭什麼?”
程光一臉得意的說道:“我今兒要給你畫了,那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
“那你要是輸了呢?”
羽洛菲反問道。
“隨你提。”
“好!”
羽洛菲二話不說的就朝著教學樓走了進去,她熟門熟路的帶他來到了練習室。
練習室到處都是畫板,她直接把他帶到了自己平時的座位上。
程光在她面前坐了下來,然後看著她問道:“畫什麼?”
“那就最基礎的,素描吧。”
羽洛菲抬手指了指講臺上的物品,“就那個好了。”
程光勾了勾唇角,這對他而言簡直就是小兒科。
他很乾脆的拿起了筆,然後在素描紙上畫了起來,而羽洛菲本想湊過去看看,但被他嚴嚴實實的擋住了。
程光很嚴肅的說道:“不許偷看。”
這要是讓她知道自己的水平,那她肯定不會同意跟自己賭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