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鴻一臉得意的看著蘇凡問道:“海棠是我給它起的名字,怎麼樣?是不是很有詩意?”
“您給一瓶毒藥起名叫海棠?”
“是啊,我所有的藥都是以花名命名的,無論是解藥還是毒藥。”
蘇凡敷衍的咧了咧嘴角,算是回應了他的話。
“好,您確定那個時候海棠還在?您沒記錯?”
範鴻冷哼了一聲,十分自信的說道:“絕不可能記錯。”
只要小智在的地方,他都會把所有的藥瓶擦得乾乾淨淨,所以如果海棠在他們住在那個地方的時候不見,小智肯定會在第一時間發現的。
蘇凡偏過頭看了他一眼,雖然內心有著些許的懷疑,但他還是選擇相信了範鴻的話。
範鴻看著螢幕上的訪客記錄,顰眉道:“肯定是他們其中的一個人偷了我的藥,敢偷老夫的東西,我看他是嫌日子過的太舒坦了。”
“您怎麼這麼確定就是他們呢?說不定還有別人偷偷地潛進您家了呢。”
“小子,一看你就沒去過天莊。”
範鴻用著炫耀的口吻說道:“天莊的別墅以數字命名,並毫無章法的打斷了排列的順序,只有去過天莊的人才會知道我別墅的位置,而能進天莊的人都要經過業主的同意。”
蘇凡看他一副顯擺的模樣,不以為然的說道:“那隻要去過天莊的人,不就知道您別墅的位置了嘛?就算別人沒有去過,那隻要去過的人告訴他具體的位置不就可以了嗎?”
範鴻忽然意識到自己就多餘跟他說這些,但既然化已經說到這了,他要是不把話說清楚了,那好像是他在吹牛皮似的。
“你動動你的腦子想想,凡是住在天莊的人,那基本上就是有身份的人!你要是敢把這件事說出去,那可是相當於得罪了所有住在天莊的人,誰會這麼想不看啊?”
蘇凡半信半疑的點了點頭,在這個時候還是少惹他為好。
“那既然這樣的話,三個月前拜訪您的人只有三個,他們相隔的時間不是太遠。”
“最後一個不是。”
範鴻抬手指了指記錄裡的最後一個人。
這次不用蘇凡詢問,他自己主動說出了理由:“他壓根連進都沒進來,所以不可能是他。”
“那另外這兩個人,您覺得誰更可疑?”
範鴻在腦海裡回想了一下,微微蹙眉道:“張建元吧。”
蘇凡指了指第二個人名:“那這位?”
“郭濤應該不是,他來找我是想讓我幫他母親治病,但張建元不一樣,他這個人心術不正,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蘇凡問道:“那您還見他?”
範鴻不樂意的說道:“見他是因為要還一個人的人情,不然我才不會見他這種人呢。”
“他找您肯定不是為了求藥吧?
範鴻點頭道:“嗯,他想讓我當什麼顧問,我沒搭理他。”
蘇凡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他也覺得這件事有點奇怪。
能讓範鴻欠下人情的,那肯定不是一般的事。
而這個叫張建元的費了這麼大的勁,難道就只是為了讓範鴻給他當什麼顧問?
凡是瞭解範鴻脾氣秉性的人,都知道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張建元為了這麼一件事浪費掉一個人情?怎麼想都覺得不太合理。
這種感覺就像是殺雞用牛刀,未免太小題大做了。
“張建元是誰介紹給您的?”
範鴻聽到他的話,抬頭衝他翻了個白眼說:“你乾脆問我欠了誰的人情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