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博盤腿坐在上鋪,身體隨著火車來回晃動著。
蘇凡靠在被子上,無聊的刷著手機新聞。
在火車上無非就是靠時間,除了躺著就是站著,根本就是無所事事。
過了一會兒,寧博忽然從上鋪跳了下來。
蘇凡好奇的問道:“幹嘛去啊?”
“廁所。”
寧博一邊穿著鞋,一邊回了他的話。
“你能找到嗎?”
寧博點頭道:“上車的時候看見了。”
“行,那你別走丟了啊。”
蘇凡重新躺了一下,火車的晃動使他有些昏昏欲睡。
寧博輕輕應了一聲,推開包廂的門走了出去。
他站在車廂中間的位置,分別看了看兩端的標識,然後選擇了右手邊的洗手間。
當他快走到洗手間的時候,忽然一個女孩從包廂裡哭著跑了出來。
她跌跌撞撞的跑到寧博的身旁,滿眼淚水的抓住了他的胳膊。
“幫幫我,有澀狼!”
這時,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從包廂裡出來。
他衝著女孩很是生氣的喊道:“你少在那汙衊人,小心我告你誹謗。”
女孩看上去很是害怕的往後縮了縮,兩隻手緊緊地抓著寧博。
而寧博下意識的把她護在了身後,他面無表情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你有本事別躲在別人身後,你出來把話說清楚,我什麼時候非裡你了?”
男人喋喋不休的喊道。
“那你的手為什麼伸我的被子裡了?”
“你有證據嗎?你要是沒有證據,那就是血口噴人!”
女孩頓時啞口無言,她根本就沒有證據能證明這個男人非裡了自己。
列車員聽到他們爭吵的聲音,便朝著他們走了過來。
“都熄燈了還不睡覺,在這吵什麼呢?”
男人怒氣衝衝的指著女孩,說道:“這小姑娘信口雌黃,非說我非裡她了,我讓她拿證據出來,她又拿不出來,你說這不是冤枉人嗎?”
列車員看了看寧博身後的女孩,問道:“他非裡你了?”
女孩弱弱地點了下頭,把事情又說了一遍:“我剛睡下沒多久就感覺腿被人碰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