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鄭和船老大聽到“田甜”的名字，兩人心虛的對視了一眼，但很快又轉開了視線。
“我們這次來就是為了田甜這個人，你們兩個誰先告訴我田甜的下落，我就可以放了他。”
蘇凡說話的語速很慢，所以當他話音剛落下的時候，船老大毫不猶豫的舉起了手，他生怕會被老鄭搶先。
“我知道田甜！”
蘇凡衝他點了下頭：“好，那你先說。”
“田甜死了！”
船老大斬釘截鐵的說道。
蘇凡的臉上依舊是那副笑容，他看著船老大說道：“你怎麼知道她死了？”
“因…因為是他殺的！”
船老大哆哆嗦嗦的指了一下老鄭，語氣堅定的說道：“我親眼看見的！他把人折磨的不成樣子，那肯定是沒活口了。”
老鄭見他毫不猶豫的指證自己，便生氣的喊道：“放你孃的屁！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把人弄死了？你以為你是什麼好東西呢？你再敢胡說八道一句試試！”
船老大直接朝他吐了口唾沫：“呸！我哪句話是胡說的？你敢說你沒折磨她？人就是你弄死的，你趕緊承認得了！”
“我沒殺過人。”
老鄭被他氣的脖紅臉粗的喊道。
蘇凡見他們兩個要吵起來的架勢，直接打斷了他們，“把話說的清楚點！”
船老大一副豁出去的樣子，不管不顧的說道：“這老頭精神有問題，專門折磨年輕漂亮的姑娘，凡是到他手裡頭的女孩，那就是生不如死。”
蘇凡收起了笑意，冷著臉問道：“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因為那些年輕漂亮的女孩都是他給我送來的！”
老鄭看著船老大嚇傻的表情，忽然放聲大笑起來。
蘇凡聽到他們的話，腦海裡倏然想起他們口中提到過的“好東西”。
他面無表情的看著地上的二人，問道：“你們說的好東西就是那些年輕漂亮的女孩？”
船老大看到蘇凡沉下的臉，不由得往後挪了挪。
“我…我也是身不由己。”
蘇凡神色冷峻的問道：“人在哪？”
船老大瞥了一眼老鄭，然後小聲的嘟囔道：“我…我不知道。我就是上次給他送東…東西，無意間看到過一次。”
“看見什麼了？”
“我…我看見他把一個渾身是血的女人丟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