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少的那個人呢?她去哪了?”
嚴浮面無表情的回道:“哪也沒去。”
“讓她出來。”
“憑什麼你說出來就出來,你說消失就消失?”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細微的動靜。
酈仁速度極快的衝了出去,但門外卻什麼都沒有。
他準備返回屋裡的時候,這才看到門把手上掛著一串紅繩。
當他看到紅繩的那一刻,整個人都怔住了。
“這是什麼啊?”
嚴浮和蘇凡肩並肩的從屋子裡走了出來,嚴浮下意識的想要把紅繩摘下來。
酈仁情緒激動的咆哮道:“別碰它!”
嚴浮被他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他剛想跟酈仁唱反調的時候被蘇凡攔了下來。
蘇凡面色凝重的看著那串紅繩。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酈慈的右手腕一直系著一串紅繩。
酈仁小心翼翼的摘下那串紅繩,一張又細又窄的紙條從裡面掉了出來。
他直勾勾的盯著紙條上面的字,雙拳攥得咯咯直響。
紙條上只有簡短的一句話,“想要酈慈活,退出族長之選。”
嚴浮好奇的瞄了一眼地上的紙條,他看到紙條上面的字時,頓時覺得大事不好。
果然,一抬頭就見酈仁眼底猩紅的怒視著他們。
嚴浮指著地上的紙條,撇清關係的說道:“你看我幹什麼呀?我們從昨晚到現在可是連屋都沒出過。”
酈仁嗓音暗啞的問道:“跟你們沒關係?那為什麼你們一來,小慈就出事了!”
蘇凡看他漸漸失控的模樣,勸慰道:“你仔細想想這句話,這個人抓酈慈的目的是為了阻止你參加族長之選。”
“在我們來這裡之前,我們根本就不知道你們在競選族長。說白了,你們誰當族長都跟我們沒關係,我們沒有理由這麼做。”
酈仁根本就聽不進去蘇凡的話,他直接推開了蘇凡。
如果他在樓上沒有找到阿墨,那他絕不會放過樓下的那兩個人。
此刻的酈仁猶如失控的野獸一般,不管不顧的朝著樓上衝去。
嚴浮下意識的擋在了蘇凡的面前,小聲道:“一會兒你先跑,我來擋住他。”
“要走一起走。”
蘇凡拍了拍他的肩膀,故作輕鬆的說道:“說不定到最後還得是我保護你呢。”
嚴浮腦海中浮現出曾經的畫面,他不自覺地哆嗦了一下。
……
酈仁剛跑到二樓就看到阿墨睡眼惺忪的從臥室走了出來。
她站在臥室門口,眯著眼睛問道:“剛剛什麼動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