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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謝您能來,田先生!”
一個熱情的擁抱過後,梅根教授很是真誠的說道。確實,雖然在歐洲神經協會聯合會大會這樣規模上做演講是很難得的榮譽,但是臨時發出邀請卻是很不禮貌的。尤其是對於一位頂尖學者而言,很多時候都不會接受這種邀請。
兩篇論文一發表,現在的田路在血腦屏障這個領域之內,已經是當之無愧的頂級人物了!
淡淡的笑了笑,田路點頭笑道:“這應該是我的榮幸,梅根教授。”
作為聯合會主席,同時也是大會的主席,梅根教授這會兒非常的忙碌,自然不可能和田路多聊,眼看又一位老朋友即將走進大廳,只好歉意的笑了笑道:“田先生,如果方便的話,等下我想和您談談關於演講的事情,好嗎?”
“當然。”
聳了聳肩,田路點了點頭,自覺地帶著安娜走開了。
因為會議規模比較大的緣故,參加這次晚宴的專家足有數十人,而且某些人還和田路一樣,帶著伴兒來的,把不小的宴會廳塞得滿滿當當的。
很快,時間到了八點,梅根教授簡單的致了一個歡迎詞之後,晚宴便開始了。
說是宴會,不過準確的來說,實際上應該算是酒會。
不過適量的食物還是必須準備的,為了方便大家的交流,宴會採取的是自助餐。當然,很少有人是專門為了吃飯來的。取餐區只有寥寥幾人,大多數學者們都是端著一杯飲品,和相熟的不相熟的同行們開心的聊著,說著彼此感興趣的話題。
不過此時此刻,田路的注意力卻都放在了那些看著就很誘人的食物上面。
“安娜,想先去吃些東西嗎?”
雖然早已飢腸轆轆,不過田路還是先轉頭問了下身邊的安娜。
負責接待田路的安娜頓時會心的一笑。她也知道。經過了那麼長時間的旅行,加上到酒店後的時間太緊,恐怕田路是餓壞了。於是便笑著搖了搖頭道:“我就不用了,田先生,您隨意。”
對方既然沒有興趣。點了點頭之後,田路徑直走向了取餐區。
餓肚子的滋味是很難受的,尤其是在不習慣飛機上的食物,幾乎餓了一天肚子的時候,田路就更難受了,很快就拿著盤子,取了一些食物吃了起來。
“田?”
就在田路腹中的飢火稍稍熄滅一些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了一句似乎不太確定的問候。
轉過身一瞧,田路連忙嚥下口中的食物,站起來笑著招呼道:“嗨。盧卡教授,這麼快我就又見面了!”
盧卡教授聞言微微一愣,隨即也反映了過來:可不是嘛,從八月份到現在,只不過才剛剛過去了兩個月而已。
不由自主的。盧卡教授心中有些感嘆了起來。
當初他被吸引去華國京都的時候,雖然很痛快的加入了田路的國際科研合作組,但是對於他的認識卻限於癲癇這個領域,沒想到回到漢諾威僅僅兩個月後,對方竟然又在血腦屏障上面有了那麼重大的成果!
當初他拿到那本雜誌,看到田路名字的時候。可是怎麼都難以相信的。
就在盧卡教授愣神的功夫,田路笑著向他示意道:“您不來點兒?味道還不錯的。”
既然走到了取餐區,盧卡教授肯定也是肚子有些餓了。事實上他和田路一樣,也是剛剛下飛機,不過德國畢竟離得近,盧卡教授此時的飢餓感還不是特別強烈,所以只是簡單的取了幾樣,陪著田路一起吃了起來。
“這次來,你的報告是關於哪方面的?血腦屏障還是癲癇?”
喝了一口紅酒,盧卡教授頗為關心的問道。
一般來說,一位學者出席學術會議,基本上就是關於自己研究領域的內容,比如說盧卡教授自己,他這次來就是應邀做癲癇的一個報告,因為他的研究領域就在這上面。但是對於田路而言,這個慣例就肯定不適用了。
“血腦屏障。”
田路也端起了杯子,笑著說道:“事實上,兩年前我曾經在斯德哥爾摩做過一次報告,也是關於血腦屏障的,兩年後算是對上次的呼應吧。”
點了點頭,稍稍猶豫了一下,盧卡教授突然問道:“田,我打算作報告的時候把咱們的合作內容提一下,你覺得怎麼樣?”
“當然可以啊!”
田路立馬點頭笑道。這種好事兒,他可是巴不得呢!
得到田路的認可,盧卡教授微微的鬆了口氣。雖然報告內容做什麼是他的自由,不過他還是希望得到田路的認同。畢竟不管怎麼說,這項研究合作都是田路主導的,說之前最好還是打個招呼不是?。
“嗨,盧卡教授。”
正聊著,突然又一個聲音插了進來:“好久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