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陸瑾禾並沒有任何猶豫便答應了孫禮的事情。
此時她心中不禁想到,若是李棠安知道她如此草率地應承別人,定然會說她不長記性。
只不過桑榆的訊息就在眼前,她不能放過這個機會。
說完陸瑾禾躬身將落在地上的包袱撿了起來,而後向府內走去。孫禮無奈地搖了搖頭,跟在了陸瑾禾的身後。
注視著孫禮回到藥堂之後,陸瑾禾才回到自己的小院當中,此時夜色已至,讓知夏去廚房拿了飯食美美地吃上了一頓。
吃過飯之後,陸瑾禾十分不顧形象地躺在座椅上回想今日發生的事情。總的來說還是收穫頗豐,至少現在可以說是已經掌握了桑榆的行蹤,只要明日……
想著想著,陸瑾禾感覺到一陣睏意襲來,正想要閉目休息片刻,卻被知夏搖醒了。
“怎麼了?”陸瑾禾從椅子上坐了起來,看向一臉嚴肅的知夏,“難道說是這些日子以來管事太多累了?”
知夏搖頭道:“我聽人說,真正的貼身丫頭不但要照顧小姐的起居,還要監督小姐不要因為隨心所欲而誤了自己。”
陸瑾禾微微一愣,那不應當是貼身丫鬟做的事,應當是府裡教習禮儀的老媽子應該做的,如那個給她下藥的孫嬤嬤。
之前在與柳氏短暫達成默契之後,孫嬤嬤被柳氏直接趕出了將軍府,算是給她一個交代。
當然,孫嬤嬤所教習的課程,從很久之前她便能逃則逃,也只有陸清寒能夠耐著性子跟著孫嬤嬤學習那些禮儀。
在孫嬤嬤之後,估計柳氏也不準備安排這樣的人。
“好吧,不知知夏先生有何事要交代?”陸瑾禾坐直了身體,屋中的暖意讓她不禁十分愜意地伸了伸懶腰。
“就比如說現在,雖說沒有外人在場,但小姐您得時刻注意自己的儀態才是。”知夏十分認真地說道。
陸瑾禾笑了笑問道:“你定然是在別人那裡好聽到了什麼不好的傳言吧!”
“小姐難道知道,攝政王前來將軍府向四小姐您提親的訊息?”知夏的話讓陸瑾禾驚得直接從座椅上跳了起來,並一腳踢在了桌腿上,頓時大聲痛呼。
“斯~斯~”陸瑾禾倒抽涼氣,“你把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我沒聽清楚。”
“小姐你沒事吧!”見陸瑾禾受傷,知夏根本就無法保持之前的嚴肅,連忙將陸瑾禾扶回了椅子上。
“沒事,你剛才說誰人向我提親來著?”陸瑾禾一邊揉者自己的腳一邊問道。
“是攝政王,不過將軍夫人並沒有應下,一說小姐您才美不顯,其二便是將軍未在府上,身為嫡女,若要許人,應當得到鎮遠將軍首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