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女兒還想要多陪陪娘,今日之後不知要猴年馬月才能夠回來。”陸清寒眼見柳氏就要起身離開,連忙伸出手來拉住了柳氏,並露出了乞求的眼神。
柳氏眉頭微皺,重新坐了回去。
“丫頭,你有什麼事情想要對為娘講嗎?”柳氏開口問道,“若是受了什麼委屈,儘管告訴為娘,為娘就算豁出去也會幫你。”
“沒有,相公他對我很好!”陸清寒連忙說道,那感覺似乎生怕柳氏產生誤會。
柳氏笑了笑說道:“懂得維護夫家這也算得上是好事,這說明你真把那裡當做家了。”
到此處柳氏忽然話音一轉:“但你也要記住,這裡是生你養你的地方,若是愣了倦了總能夠到這裡歇歇腳,瑾禾已經說了,她之後不會再去計較過去的事情。”
當柳氏提起陸瑾禾的時候,陸清寒的神態十分不自然,視線又轉向了黑暗處。
柳氏眉頭微皺,她忽然想到了什麼,開口問道:“方折去了何處,為何不見他來陪你?”
“方折,方折他有自己的事情。”陸清寒連忙說道,“對,他似乎遇到了之前太學的同窗。”
“是這樣嗎?”柳氏環視四周,“瑾禾又去了何處?”
“瑾禾,瑾禾……”陸清寒支吾著不知道該作何言語。
柳氏的神情頓時嚴肅了起來:“清寒,有些事情為娘好可以縱容你,只是這將軍府的名聲,若你膽敢敗壞,就算是你,為娘也不會放過。”
“再問你一遍,他們好去了何處?”柳氏的言語中滿是怒意。
此時的柳氏自然是不會去想方折居然會意下作的方式去報復陸瑾禾,她只覺得以陸瑾禾之前對於方折的感情,不排除會有死灰復燃的可能。
“娘,女兒自知對不起將軍府,但只要方折滿意,我什麼都願意做!”陸清寒淚水流了下來。
見女兒如此模樣,柳氏的心頭只有憤怒,她忽的起身來,對著一旁的僕人下令道:“去,見姑爺找來!”
“回稟夫人,姑爺已經到了!”柳氏話音剛落下,便見到阿福如同拎死狗一樣把方折拎進了屋。
“你這奴才大膽!”陸清寒以為是阿福傷了方折,如同瘋婆子一樣上前去對著阿福踢打。
陸清寒與陸瑾禾不一樣,自小被嬌慣的三小姐並沒有學什麼武藝,那拳腳打在阿福身上自己被阿福無視掉了。
“怎麼回事兒?”柳氏神情嚴肅地看向阿福。
阿福說道:“今日我接待完了賓客之後,準備回四小姐的院裡護衛,卻見姑爺倒在了小院門口,而四小姐不見了蹤跡。”
“想必是這其中遇到了什麼差池,為避免意外,阿福便將姑爺帶了過來。”
“姑爺,不知發生了何事,你為何會在瑾禾的院中?”柳氏緩步來到了方折的面前,那雙眼睛彷彿能夠看透一切一般,讓方折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連身上的疼痛的消散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