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也要上山。
但吳非卻道:“坐不下了,你們還是在山下吧。”
“坐不下?那張桌子再坐五個人都沒問題!”
“我說坐不下,就是坐不下。怎麼,你有意見?”
“哎,樂樂。”
凌雲攔下暴躁的柳樂樂,隨後說道:“人家是主人,你是客人,客隨主便的道理,學校沒教過嗎?再說了,山上有什麼好,髒了心的狼,壞了肝兒的狗,都往山上鑽。山上可危險得很呢。”
一聽這話,柳樂樂頓時哈哈大笑,“對對對,髒了心的狼,壞了肝兒的狗。”
吳非臉都紫了,唇槍舌劍他只能在柳樂樂那裡找到便宜,卻在凌雲這邊,屢屢受挫,自信心都快被打擊沒了。
忽然,他身旁一直沒說話的女郎卻笑了一句,“非哥,既是桌子大,我們不如邀請二位上山一緒?”
她的想法很簡單,那就是借力打力。
你凌雲剛剛說得好,山上的是狼是狗,現在他們邀請了,你要是上山,那不是還不如狼,狗?
果然,凌雲陷入了糾結。
他想明白了這一茬,可柳樂樂這頭腦簡單的女人卻沒想明白,她還以為是自己勝利了,打敗了對方,對方是妥協了,才讓他們上的山。
作為勝利者,她當然得氣勢洶洶的上山,順便指著失敗者的鼻子洗刷一頓。畢竟,這是屬於勝利者的權利。
於是,柳樂樂說道:“哼!算你這個女人識相。”
她邁步就上樓梯,凌雲想阻攔,卻已然來不及。
見狀,吳非臉上的嘲諷再次恢復過來。
吳非對身旁女郎道:“這村姑就是村姑,沒有一點眼力見兒,真是可笑。”
“非哥,就這種女人,你還能要求她們做什麼呢?”
“你做得很好,總算幫我好好教訓了他們一頓。”
說著,吳非抱住女郎就是狠狠一口。
柳樂樂都看呆了,她下意識的抬起雙手,遮住了眼睛。
“呀!你們在幹什麼啊。無恥!”
“柳同學,你男朋友都帶來了,還給我裝什麼清純,切。”吳非嘲諷道。
柳樂樂剛要開口辯解,忽然想到,她如果把凌雲的真實身份說出來,豈不是更尷尬。小姨子和姐夫兩個人單獨出現在大街上,說他們是碰巧遇見的,都沒人相信。
所以,柳樂樂只能閉嘴不談。
不說話就是預設,吳非的嘲笑更加深邃。
他轉頭看向山下的凌雲,說道:“哥們兒,你也不行啊。交往這麼久,莫非連嘴都沒碰過?”
凌雲的眼皮一陣抽抽,他要是碰了,非得造成家庭慘劇,活脫脫的道德淪喪。
所以,他也只能是乖乖閉嘴。當沒聽見,不知道。
“哈哈,竟然被我說中了。你們兩個啊,都是成年人,裝什麼哈嘍凱蒂。”
說著,吳非對著身旁女郎的小臉蛋,再是啪嘰一口,宛然是水蜜桃,特別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