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西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日魯,捂著自己的臉,嘴角還有鮮血滲了出來。
“走,別在這丟人!”
看到周圍的客人都投來了好奇的目光,日魯拽著庫西的胳膊,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還好現在人比較少,沒有人認出他來。
要是讓熟人看到,那丟人真是丟到姥姥家去了。
看著庫西一臉委屈地被自己視為救星的男人拉走,灰溜溜地離開,井川裡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真是惡人還需惡人磨啊!”
“什麼意思,你是說我是惡人麼?”葉秋轉頭盯著井川裡予問道。
“沒有沒有,我不是那個意思,你誤會啦!”
“我是說,他們夫妻倆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都是惡人!”
“那個惡毒老女人一定是在告狀吧,上一次是她兒子,這一次是她男人,齊活了。”
“可惜啊,兩個人沒有打起來,不然才熱鬧呢。”井川裡予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
“唉,這些人是真不長記性,每次都來影響我的好心情,晦氣!”
葉秋喝了一口椰汁,有些鬱悶。
“那個男人為什麼打那個女人,好奇怪。”傑羅姆用蹩腳的華國語問道。
“來來來,我給你解釋解釋!”
看到葉秋心情有些不爽,井川裡予趕緊將傑羅姆拉到一邊,生怕他去打擾葉秋。
不遠處的角落裡,庫西委屈地坐在那裡,幽怨地看著面前的男人。
短短不到一天的時間,她已經被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男人挨個打了一頓。
還有沒有天理了?
“對不起,為了不把事鬧大,我只能這麼做。”
“那個年輕人,不一般,給我一種深藏不露的危機感。”
“應該是有真本事在身的,在沒有了解到對方的底細前,不能輕易動手。”
飲了一口悶酒,日魯沙啞著嗓子說道。
葉秋帶給他的心悸,讓他現在都沒有反應過來。
那是怎樣的眼神,竟讓人瞬間失去了反抗的慾望。
甚至在那一刻,日魯想要跪下來向葉秋求饒。
簡直是奇恥大辱!
這個仇,怎麼能不報?
“這件事就算完了?那小子根本就沒有把你放在眼裡啊!用那種語氣跟你說話,老公,難道你真得能咽的下這口氣?”
庫西不甘心,長這麼大,還沒有受過如此屈辱。
還是兩次,在同一批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