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維爾皺著眉頭仔細回憶著。
“算了,也許是從哪裡學來的雜技手段吧,不去想他了。”
他回到家中,換上一身衣服後,來到“病態”酒吧。
伊莎貝爾就在吧檯前面等他。
美豔的老闆娘今天穿著包臀的緊身連衣裙,深諳“不露就是最大的露”的道理,牢牢吸引著沙維爾的目光。
“嘻嘻,沙維爾先生,今天來的這麼早啊。”她親暱地跟沙維爾打著招呼,拉著他坐下來。
“今天還要威士忌麼?”
“不了,一杯蘇打水就好。”
“好嘞。”她讓服務生去準備,自己則坐在沙維爾身邊仔細打量他。
“沙維爾,今天你看起來很開心的樣子啊。”
“嗯,遇到一件好事。”
“哦?是很好很好的那種麼?”
沙維爾不假思索地答道:
“是,很值得開心的那種。”
“是因為今天看見我了嘛(๑><๑)?”
“呃,那倒不是……”
“啊……”伊莎貝爾故意將粉拳抬到眼睛那裡,嬌裡嬌氣地做哭泣狀:
“我還以為,我才是讓你最開心的那個人呢。”
沙維爾有點尷尬地撓撓頭:
“你又這樣,伊莎貝爾。”
“這樣是什麼樣?”
“即使做出哭泣的表情,也很好看的樣子。”
“……哼!”
——開心~
晚上八點,伊莎貝爾將沙維爾送到門口,看著他遠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奇怪,這幾天沙維爾的身上,似乎有些淡淡的火焰和硫磺的味道,是在哪沾染的呢……”
她想不出個所以然來,索性把這事拋到一邊,歡快地回到店中。
“算了,反正憑添些這種味道,還有種異樣的情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