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日下,洵笙一人獨面空。
“哥哥,不要執迷不悟。”洵笙將手中的劍插在地上。
洵笙是人,她和空一起相處的日子,並肩的感情,讓這個最初拗口的稱呼,變得理所應當起來。
“呵......呵呵。”空癲狂地笑著,“別叫我哥哥,你不是熒,你不是她,你一直都在欺騙我。”
洵笙走上前,若是空對自己有那麼一絲的情感,也會遲疑吧。
迎面而來的卻是一劍。
洵笙笑了。
有什麼東西,好像碎了。
那一次,洵笙和空大戰了許久,七神只得耗費最後的力量為提瓦特大陸支起一道屏障。
消滅深淵的損耗已經讓他們不再具有插手這種戰鬥的資格。
“你輸了。”紅日當空,映曬著平靜的話語。
無鋒劍下,空面無表情。
“或許吧。”恢復些許神志的空嘆道。
翻了個身,空用力呼吸一聲,道:“在得知熒已死的那一刻,我就已經輸了。”
“我也將你當作哥哥。”洵笙捂住胸口。
那裡是一劍留下的傷口。
“你終究不是她。”
洵笙笑了笑,沒有痛下殺手,在抽走了空體內九成九的力量後,便讓他走了。
“我答應過熒,若是有一天,這種情境下,放你一條生路。”
“你走吧。”
那一戰後,提瓦特大陸恢復了生機,塵世七執政也回到了自己的國度,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發展。
“旅行者,你真的要走嗎?”
魈的聲音雖然清冷,但仍有抑不住的難捨。
“未來,我們興許還會見面。”洵笙道。
“請幫我把這個交給她。”
魈接過,道:“明白了。”
“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