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說著,洵笙還向胡桃吹了口氣。
“倒,倒是好看。”
胡桃小臉微紅,連忙閃躲。
“這個還你,堂主我不稀罕。”將玉佩扔給洵笙,胡桃一個瞬身離開。
“別忘了回堂裡,今天你當值。”
掂了掂手中的玉佩,望了望胡桃的背影,洵笙由心一笑。
洵笙邁著輕緩的步子,慢慢地向回走。
璃月港仍是繁華依舊,最初的那些人也都還在,真好。
走到解翠行,石頭正向人推銷璞石,在看到洵笙的時候,他眼皮跳了跳,吆喝的也不那麼賣力了。
快刀陳的烤魚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吃,洵笙看他刀法了得,又記起來,自己似乎聽誰說過,他好像是古華派的弟子?
田鐵嘴講述的物件由巖王爺變成了旅行者,眾人依舊聽得津津有味。
“洵笙小友。”
洵笙被人叫住,轉頭一看,發現居然是鍾離。
“呦,老爺子?”洵笙有些驚訝,這所講的物件變了,你巖王爺的摸魚之心還是沒變啊。
“講的不是你自己了,怎麼還有心思過來聽。”洵笙坐到鍾離對面,拿了塊桌上的點心,塞進嘴裡。
“聽書是一種放鬆的形式,無關物件。”
話隨這麼說,鍾離卻沒了平時聽書的神采奕奕。
“叫住我,是有什麼事嗎?”洵笙問道。
老爺子的性格她還是很清楚的,把她叫住肯定有什麼事。
鍾離喝了口茶,問道:“你如何看待璃月作為有神之國和無神的國度。”
“這個問題的答案,怎麼說呢。”洵笙略微思索,隨後答道,“簡單的一個比喻,船和舵手。”
“你和璃月的關係並不複雜,這麼來說,一艘船在下海之初便需要一個舵手來掌控方向,這艘船在航行的途中不斷地遇到海浪,船身需要不斷地休整,從而使船更好地應對海上的風波。”
“這個舵手在璃月建立之初的時候做得很好。”
鍾離繼續問道:“然後呢?”
“然後?”洵笙拿起茶壺,站起身,給鍾離添上,又給自己到了一杯,才答道。
“為了適應大海,船終會變成大船,它有了自己的海帆,可以隨著海風來變換自己的方向。”
“如果這個時候的掌舵者不順應風的方向,那船的航行便會收到阻礙,船的自身也會受到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