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握住了他的手一把將他拽起來,但因為雙腿實在太疲軟,他根本站不穩,哪怕這個男人雙手扶著他的肩膀,他也無法真正的立住。雙腿曲著,身體也都無力的攤在一起,重心下移,身體幾乎要癱倒在地。
但出乎意料的是,馬力蘇的雙手意外的有力,沒等他調整身體,一種失重感再次襲來。那個人分手了,他如一灘爛泥一樣“啪嘰”一下摔在地上。
他知道,等一下肯定會遭受這個男人的嘲笑,他剛要升起一絲憤怒,只聽見男人冷冷的說了一句。
“你活的真的像一條狗呢!”
沒等他反應過來,脖子處傳來一陣劇痛,刺啦一聲有什麼東西濺了出來,灑了他一臉。
他模糊的能夠感覺到,男人的身影逐漸蹲下,緊接著耳邊傳來溫溼的風,輕聲的呢喃,如魔鬼的尖吼一樣在他耳邊響起。
“團藏啊……他就是個SB,老子早晚弄死他!”
他震驚的瞳孔收縮,雙眼瞪大,脖子上的苦無一點一點奪走他的生命,死不瞑目!
“團……團藏大人,小心!”
“哼!還真是條好狗!”
瀧澤馬力蘇彎腰在他衣服上蹭了蹭手中不小心被濺到的鮮血,似發洩一般將他踹翻了個身。
“來人!”
之前的臨時指揮官,走向前來,與之前馬力蘇趕到時露出驚訝的他,判若兩人,二人明顯是相識的。
“野澤高郎大人!!”
瀧澤馬力蘇,哦不,野澤高郎大人看向這位和自己曾經一同承受過那“非人之痛”的隊友點了點頭,吩咐道:
“把他的屍體燒了,好生安葬。”
“是!”
如果聽到這個人的名字一定會大驚失色,這個“根部”忍者的名字,和之前他在木葉村外遇見的那名砂忍一模一樣!
對,他正是曾經見過的那位砂忍人的奇襲小隊隊長,他任務失敗,本該是會被受到嚴重處罰的,但是他本人有另一層身份,而得以擁有帶罪立功的資格。
攤牌了,不裝了!
他就是大名鼎鼎的“根部”軍統與砂忍雙料高階間諜,代號穿山甲。
不一會兒,十幾名忍者打掃好戰場。
野澤高冷郎,看著面前的渾身上下無一處好地方的忍者們,一個個皆是因為身體上的疼痛本該忍不住呻吟,但因為身為忍者的驕傲與部隊的紀律而咬牙強忍。
【呵!這就是忍者,忍受常人不能忍之事。】
他曾經無數次痛恨自己這個身份,如果自己不是忍者,他的妻子兒女就不會被抓起來。
“往往都是事情改變人,人卻改變不了事情。”
他如今變成現在這樣,全是被逼無奈。他也知道在各大國家、組織夾層之中,他早晚有一天他會以一個假身份慘死在哪個不知名的角落。
他曾經聽過一句話:“受身無間者永生不死,壽長乃無間地獄之大劫。”
如果有機會的話,他想做個好人,一個普通人。
曾經無數次躲陰影裡的他,看向別人屋裡的一家老小露出幸福的笑容時,臉上忍不住的羨慕,心酸的眼淚總是忍不住的流出。
不過現在都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他必須完成自己的計劃,只有這樣自己的親女,才不會受到傷害。
他調整好心態,看向眾人,臉上露出了,一絲不知對誰的嘲諷。
“說好的支援呢?呵!兩個老狗恐怕都被那遮天蔽日的劍氣嚇得瑟瑟發抖,不敢出來吧。”
想到這裡,他突然想到,如果那位女劍神如果願意幫助自己的話,自己的計劃豈不是……
“咳咳……”
臨時指揮官咳了兩聲,提醒大人回神。
野澤高郎瞬間被驚醒,問道。
“報告情況!”
臨時指揮官,向前一步,在此之前,他已經點過隊伍的情況了,開始向總指揮大人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