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據他的銀行交易記錄顯示,武斌經常給他轉錢。
眾人忙著驚訝,刑偵辦公室的電話響了。
大廳諮詢處的說,武斌到了。
武斌有張四方臉,看起來很老實,長得比同齡更老一些。
大約習慣了溜鬚拍馬,他總駝著背,見人先送上討好的笑。
不知道的人,八成誤會他是個辛苦討生活的社會底層人士。實際上他是個小老闆,手裡三家工廠,年入七位數。
審訊室裡,武斌依舊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
“林隊,您是因為洋少的事找我嗎。”
“我和洋少、應少這麼多年交情了,我的公司還指著洋少吃飯。他失蹤了我比誰都著急,可我知道的已經告訴您了,我真的幫不上忙。”
陸警官暗暗咋舌,這小子演技可以啊,要不是知道底細,還真被他糊弄過去了。他偷看林大鵬,他師父那張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
林大鵬把江行的轉賬記錄和他黑向小園的資訊擺了出來,“既然你也著急,我也不和你廢話了。”
“說說吧,這是怎麼回事。”
武斌那張憨笑的面孔一僵。他並不害怕,只是尷尬。
他擺擺手,“這、這和我可沒關係。”
他臉上又出現那種老實的表情,“既然您查出來了,我也不瞞了。”
“您別看這錢是我賬戶轉出去的,但事真不是我讓江行乾的。”
“我就實話說了,錢是洋少給我的,他讓我找人在網上黑向小園。”
“後來我在網上找了個向小園的黑粉,轉錢時一看,竟然是江行。”
“我一開始也以為是同名同姓,後來一試探,還真是他。”
“我看他那樣子,好像過得也不是很好,再說做生不如做熟,以後洋少再有這種事,我都讓他做了。”
說完,他忐忑的看著林大鵬和陸警官,似乎在問他們滿不滿意自己的答案。
林大鵬依舊那副表情,陸警官則裝出些許不耐煩,催促道:“等什麼,繼續說。”
這是他們常用的審訊手段,可武斌不知道。
他很會察言觀色,以為警方知道了一切,便有些自暴自棄的說:
“洋少還讓江行給向小園公司寄過恐嚇信和死老鼠,還、還有,洋少還從江行那買了向小園被人潛規則的影片。”
見兩位警察神色不對,武斌趕緊辯解,“我只是幫忙給錢,可不算傳播淫/穢色/情啊。”
陸警官又問:“還有呢。”
武斌是真想不起來自己還做過什麼缺德事,指天發誓:“真的沒有了,警察同志,我們就是嚇唬嚇唬人,違法犯罪的事我們不會做的。”
“違不違法/輪不到你來說。”陸警官問:“你們沒脅迫江行?他不是喜歡向小園嗎,為什麼願意做這種事?”
武斌連呼冤枉,“警察叔叔你要不信,可以去查江行的ID,那可是出了名的向小園的大黑粉,不然我也不能找上他啊。”
林大鵬問:“劉洋和向小園有什麼矛盾?”
武斌鬆了口氣,說道:“上大學那會兒,洋少追向小園來著。但是向小園假清高,拒絕了。然後洋少就記恨上她了。”
林大鵬又問:“你們幾個是為了幫劉洋報復,才霸凌她的?”
“怎麼是霸凌呢。”
武斌是真的覺得自己被冤枉了,“我們只是和她鬧著玩的。”
據武斌回憶,最開始,是許雅嵐不滿向小園搶了自己校花頭銜,四處傳她壞話。等發現劉洋對向小園有意思後,許雅嵐就更不爽了。她和趙小眉、李雙倩經常去向小園宿舍,翻她東西,還栽贓她是小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