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子卿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直接回到床上了,祁燼看她又把自己裹到被子裡有些無奈,“有那麼冷嗎?你這樣總讓我覺得我在和病人說話。”
雖然之後祁燼給她買了不少的衣衫,但是衛子卿不知道是不是原主之前在衛家的時候受了太多的苦。
這身子一到天冷的時候就開始關節疼,衛子卿其實站立或者坐著太久就會疼的有些受不了。
“這裡面的炭盆不夠還不能讓取暖,你可真夠霸道的。”
看衛子卿不客氣的嬌嗔,祁燼還是比較享受這樣的。
畢竟這樣才有和她在一起的實感,之前衛子卿雖然臉上嬉皮笑臉刻意討好,但是祁燼知道她把他們的界限劃得很清楚。
他上前兩步,伸出手在她面前,“手給我。”
衛子卿不明所以直接伸出手握住他的,被他身上的熱氣灼熱到的一瞬間衛子卿心道真不愧是熱血青年啊,這太暖了。
她臉上立馬掛了討好的笑容,“大人,我發現你挺暖的啊!”
說話之間指尖就不老實的開始順著他的胳膊往上蔓延,順著他手背的面板緩緩攀到了手腕處,又開始往裡面走。
祁燼覺得她碰過的地方像是有螞蟻怕過,甚至心裡也是。
他用眼神警告她,可全部的感覺都在那二人緊緊依偎的面板上,他覺得喉嚨有些發緊。
可惜衛子卿以為他是怕癢,還準備得寸進尺的鬧,可惜下一刻唇上就有溼潤傳來,那張俊臉瞬間放大,衛子卿甚至可以數到他的睫毛。
有些觸碰對於祁燼來說就像是毒藥,要麼碰不得,要麼碰了就停不下來。
溫度升溫,曖昧四散,灼熱的不只是祁燼帶著衝擊的熱量包裹住她,還有唇舌。
似乎在一瞬間就星火燎原了,燒的衛子卿腦子一片混沌。
“早點睡,還是我找五爺給你看看?”
祁燼聲音很低啞,從她唇上撤離之後耳根脖子通紅一片。
衛子卿有些不敢看他,只聽到他說話然後那一陣香風就走了,衛子卿躺在床上微微平復了自己。
不是,怎麼親完就撤了?祁燼什麼意思啊!
她氣的翻了身,但是又覺得走了也好,自己臉紅的要命怎麼和他說話。
倒不如走了省心,只是二人之間的發展讓衛子卿一時間不太能接受,畢竟這前一刻還在好好說話,下一秒就唇舌相接。
但是祁燼清冽的味道還真是讓人上癮啊。
衛子卿胡思亂想了半天才睡著,到底什麼時候睡著的自己也不知道,但是這一晚上自己並沒有睡好,因為關節疼痛感似乎加強了,迷迷糊糊之間她只覺得疼的厲害。
第二天起床之後梳洗好開門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祁燼。
二人面面相覷,視線不約而同的落在了對方眼下的烏青上。
祁燼率先開口,“昨日不是讓你早早就休息了嗎?怎的還是沒休息好,房間裡太冷了?怎麼不叫小二多給你兩個炭盆?”
這一連串的問題讓我衛子卿一時間不知道該回答哪個,她身體的問題說嚴重也不嚴重,倒是不太想讓祁燼知道,畢竟這人的性格定然要小題大做。
“也不是,就是昨晚想了點兒事情。”
這話說完,衛子卿就發現祁燼一臉意味深長的看著她,想起來昨晚二人最後是以吻分別的,這話說來確實挺有歧義的。
“大人這光說我,昨日你不也走的挺早的嗎?怎的還是一副沒睡好的樣子?”
祁燼笑了笑,“我昨日晚上回去的時候收到了皇上的飛鴿傳書,你應該也能猜到他是鐵了心,讓我開始準備著手查這些侯爺了。”
衛子卿本來也是抱著調侃的心思去說這話的,但是聽到祁燼說起來這事兒整個人心思都回正了。
心道這驍堇年還真是自己好皇帝,把所有得罪人的難的事情全都退給了祁燼,也不知道這皇帝到底是誰在做。
“這皇命不可違,大人即便是在河西查這邊的案子,但侯爺那邊您是不是也要準備跟穆督事準備準備協商一下開始查了?”
我以前看他眉頭籠罩著兩團陰雲,心中心疼的要命,伸手捏了捏他的手背,以示安慰。
“話雖這麼說,但他既然已經把這信飛鴿傳書給了我,那必然是覺得在京城中查他們不太好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