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子卿糾結了一下,想到這事情這案子還是有幫助的,便說了出來,說完之後就看他臉色很差。
包傯天嘆了口氣,自己從小在護國公府上,相當於看著祁燼長大的。
他對於自己和別人劃分的清楚的很,這自己的女人自己都沒怎麼動過,就被這老淫賊佔了便宜,心裡自然不舒服。
可惜衛子卿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想的,還以為是因為自己沒有及時的告知他才生氣,放軟了聲音。
“當時沒說是因為確實不是什麼大事,何況我也沒有受傷,現在只是覺得是條線索拿出來,你也沒必要這麼生氣吧。”
“以後遇到什麼事情都要先來找我,現在我才是你的靠山。”
衛子卿被他這突然的情話弄得有些肉麻,有些不好意思點了點頭,下意識的看了圈周圍的人,生怕他們笑自己。
可惜他們有的看天有的看地,似乎根本沒有在意他說了些什麼,衛子卿鬆了口氣。
“接下來就是這幫村民的事情,”衛子卿看了看自己手上的供詞迅速回到案子上。
“其他的對我們避而不見,現在基本能探知的就是這個唐影家中的娘子,雖然人已經瘋癲了,但是是現在唯一一個可能知道內幕跟阮禪正面接觸還活下來的人。”
雖然衛子卿嘴上這樣說,但是現在更重要的問題是他們根本不知道如何從他嘴裡撬出來這些內幕,能問出來的機率實在是太小了。
先不說是不是真的得了精神病,即便是她只是裝瘋賣傻為了保全自己。
他們說能夠保全她的性命她必然也不會冒這個險的,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找個催眠師催眠一下,可惜這好像更難。
衛子卿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祁燼順了順他的頭髮以示安慰,轉頭看向了秦五爺,“你們所有的屍檢報告是不是都已經交上來了,最近可有什麼發現嗎?”
秦五爺搖頭,“大人與其從這些陳年老屍身上發現線索,還不如在那幾具剛死的人身上找線索比較容易,這些人死的年頭太長了,想找什麼基本都沒有用了。”
祁燼點頭,看了看剛到的祁烈眼神示意他暫時迴避,可惜祁烈實在不是什麼識時務者,看他們聚在一起就來湊熱鬧,“呦,都在呢。”
“老包?你不是在我爹身邊待著嗎?怎麼來這兒了?”
衛子卿看他看包傯天的眼神有些忌憚覺得有些意外,起碼自己覺得這小子是個混世魔王,居然會怕一個手下?不過聽他的意思是這人是護國公的人?那來這裡幹嘛?
“自然是來協助大公子辦案的,不過老爺唸叨你好長時間了,說你即便是在京城也不願意回去看他,公子,有這麼忙嗎?”
這話怎麼聽,怎麼責怪,衛子卿心道這包傯天可太不一般了,這都能當著祁烈的面這麼說他。
“阿列我們在辦事,你有什麼事情之後再說,現在沒有時間。”
祁燼聲音有些冷,臉上很明顯的不高興,讓祁烈和包傯天乖乖閉嘴。
他看來也不想和包傯天一起相處,直接轉身就走,絲毫不拖泥帶水的樣子讓衛子卿更好奇了。
“接下來就是包傯天,影義那天放話出去我們單獨在山上的訊息,到最後來的人是洛城崖的人和破冥神的人,所以那幫人在哪兒?”
包傯天起身,“大人,人已經被我關起來了,現在可以直接提審。”
“好,準備一下。”
衛子卿回房拿了筆墨紙硯坐到院子裡的時候,看祁燼臉色有些不好,本著自己身份應該照顧他的情緒,過去同他講話。
“想什麼呢?案子總會破的,不要太著急了。”
祁燼抬頭看她,眼神溫潤了不少,牽著她的手捏了捏表示自己沒事。
衛子卿手指間跟他纏綿,笑著問他,“這包傯天看起來在你們家地位不太一樣啊,叫你就是大人,叫祁烈就是公子,而且看祁烈似乎對他還是挺尊敬的,什麼情況啊?”
祁燼挑眉,“就知道你過來肯定是想問清楚的,不過此事說來話長,你要是想知道過些日子再同你講吧,現在先提審,”
說話之間那邊的人就被押上來了,衛子卿還好奇這到底是誰讓祁燼這麼大費周章,等看清楚下面的人時,有些錯愕。
祁燼冷聲開口,“唐影意圖謀害本官可以什麼要狡辯的?”
下面鼻青臉腫的唐影抬起頭來看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