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出來什麼了?”祁燼推門進來看她桌上地上都是一些廢紙,人也眉頭緊鎖,很明顯沒有什麼進展。
“沒有,大人,大梁可否與海外有建交?”
看他搖頭衛子卿更頭疼了,“那你認識什麼洋人嗎?就是長這樣的?”
說著就把自己讓煙枘畫的七分像的畫像給祁燼讓他看,這回祁燼倒是沒有快速否決,讓衛子卿心中升騰起來希望。
“認識?”
“只是見過,不過是在京城,此處並沒有,你需要他們嗎?”
衛子卿連連點頭,祁燼眉頭一挑,“好,等個三天,我給你帶過來人。”
這麼果斷讓衛子卿都有些呆了,心道這還真是意外收穫,早知道這樣就直接找他了,還用自己在這裡想半天。
於是在祁燼飛鴿傳書給凌煙閣之後,三天之後果不其然的帶來了洋人。
那洋人見到衛子卿之後磕磕巴巴的開始說中文,衛子卿試探性的問他能不能說英文,洋人眼神一喜,點頭之後二人開始了交流。
對於一個金牌法醫來說英文可是必修課, 很多專業性的名詞她能表表述的很清楚。
祁燼看他們二人交流很順利倒是也放心了,只是越發摸不透衛子卿了,總覺得她身上似乎有很多自己看不透的東西。
“大人,他說要去看看現場。”
祁燼二話不說直接起身,外面月黑風高,衛子卿裹緊了身上的衣衫。
祁燼一眼看出直接解了自己的大氅給她,這時候她倒是一點都不客氣,快速到了房門之後推門進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獻祭陣的原因讓裡面格外的陰冷,衛子卿下意識的縮了縮,心中祈禱了半響。
這時候可千萬被見鬼啊,不然這在老外面前更說不清楚了。
“別怕。”祁燼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衛子卿感覺到肩膀和後背傳來的溫熱也暫時安穩下來。
他手指微動就看裡面的幾盞蠟燭全都燃燒起來,房間有了光自然會比之前好上不少,衛子卿一顆心總算是停下來。
只是他們三人一抬頭腳步全都止住了,衛子卿瞳仁放大,眼神驚恐得看著祁燼。
“大……大人,我記得這陣法上的女子被我們解下來了是吧?”
她顫顫巍巍的出聲,祁燼下意識的摩挲她的肩膀安撫她。
可是衛子卿真的被嚇到了,因為那天他們明明把上面的女子解下來了。
但是今日釘在圓盤上的居然還是個女子,同樣赤身裸體,同樣腹部有十字刀。
祁燼走上用劍挑起來臉上的頭髮看清楚了面容,鬆了口氣,“只是身形相似,並不是那天的姑娘。”
“但是那天之後我們就直接將這房間封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