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準備找其他話題的時候,就看到她眼角有些淚光,心中一跳。
怎的還把她惹哭了?
“你若是不喜歡,我可以以後送你別的。”
他語氣生硬,明顯帶了些緊張和不知所措,衛子卿卻沒有時間顧慮這些,思念如潮,洶湧而至,她強迫自己咽回去眼淚慢慢緩解情緒。
“你之前問我,我去花樓的事情……”
“大人去的花樓可是京中的?”
接話倒是接的挺快,如此看來倒是沒有生氣,不過她倒是對這亂七八糟的事情很感興趣啊。
衛子卿好不容易從之前的情緒中抽離出來,看他自己提起來了這件事情,那不八卦豈不是浪費?
祁燼看她一雙眼認真的看著自己,嘆了口氣,“那個時候我還是個大理少卿,聖上說有刺客混進宮中但是沒有追到,經過當時的大理寺卿查證,發現是在京中花樓槐花宴中,我被任命追查只能進去。”
衛子卿倒是有些好奇這一個青樓叫個槐花宴,還真是越爛俗的地方叫的越風雅。
“聽聞大人那時候年紀還小,這去了一趟可有什麼收穫啊?”
她語氣調侃,話外之音太過於明顯。
見他只是看著自己,好半響不說話,衛子卿還以為是自己又踩到他底線了,趕緊轉移話題。
“這案子最後如何了?”
“找到了,花魁,皇上親手殺的人。”
沒想到皇上居然會自己親手沾染血跡,倒是有些出乎衛子卿的預料,而且看他才這麼小的年紀,就坐上了大理寺卿,只怕多半是皇上提拔,如此看來皇上也是個狠角色啊。
“聽聞大人的父親是護國公,如今大人又如此年輕有為,只怕提親的人都要踏破門檻了吧。”
她難得對自己如此關切,祁燼深深看她一眼,卻瞧不出來關切之外的其他情緒,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告誡自己凡事要耐心。
況且她年歲還小,急不得。
“有,但是我母親要求嚴格,她喜愛聰慧的女子,所以凝婉公主入不了她的眼。”
“做駙馬的好機會都叫你放棄了,確實是有些可惜啊。”
祁燼聲音又冷下來,“有什麼可惜的,我不喜歡她,凝婉只是把我當做哥哥,她同你一樣根本不懂情愛為何物,驕縱任性的很。”
這話說完他就後悔了,自己今晚真是被她逼急了,連她不懂情愛這樣的話都出來了,還真是自切後路。
見他面色幾變,衛子卿猜不透他想什麼,“大人無需著急,您這樣的才俊定然能有賢妻 ,實在不行,一心辦案也不是大事。”
“誰說我不行?”
怎麼這話聽起來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