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額前盡是冷汗,狠狠咬了咬牙看向那白衣女鬼:“幫個忙!就差一會!你,你給他來個鬼壓床行嗎!”
她手中的繩結只差一點就能掙脫,就算打不過,也不至於束手就擒!
“想得倒美,我可是已經幫過你一次了。”
那女鬼輕笑:“何況他現下不在床上,如何壓呢?”
“……”
衛子卿絕望的看著男人眼露兇光朝著她衝來,只覺得恐怕小命要不保,那女鬼卻又笑了笑。
“有人來救你了——不過救完了你,他便也該……去死了。”
誰?
衛子卿正在茫然,門卻突然被踹開,一道凌厲劍鋒格住那黑衣男人的長劍,那劍芒已經離她胸口只有半寸。
祁燼英挺的臉上盡是冷意,拔劍只是一揮,便劃斷了她身上的繩索。
“躲到一旁!”
衛子卿躲到一旁,驚魂未定。
若不是祁燼來的及時,只怕現在自己也變成一個女鬼了。
黑衣男子被攪了事情,面露不快,看向祁燼的眼神滿是怒意,揮劍向祁燼刺來。
祁燼手腕一轉,長刃揮出,挑開黑衣人的劍,劍鋒朝著黑衣人的脖頸刺去。
衛子卿還沒有看清楚祁燼的動作,黑衣人的脖頸處已經有一道細細的血痕,一把銀劍桎梏著他,黑衣男子雖不甘,但也動彈不得。
“說,你們有什麼目的?”祁燼的聲音極冷,如寒冬的冰凌散發著寒氣,就連一旁的衛子卿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你們阻止不了大人的!”他語氣堅定,看向祁燼的眼神滿是嘲諷。
衛子卿看向那男子,眼中更多的是疑惑,這短短的數日,卻顛覆了她二十幾年的認知,一時間竟無法辨別真假。
被忽略的白衣女鬼帶著詭異的笑,朝著祁燼慢慢靠了過去。
“小心後面!”衛子卿驚呼一聲。
祁燼轉身,身後空蕩蕩的一片,什麼也沒有。
而那黑衣男人卻將身子送向了銀劍,直接刺入頸部,一擊斃命。
與此同時,這間破屋的門被撞開,衝進來一路人馬,是祁燼的人。
祁燼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黑衣人,微微皺眉,不悅的收了劍,走到衛子卿的一旁。
“你怎麼樣?”清冽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衛子卿才回過神來,剛才那個女鬼明明是要撲向祁燼的,可是現在屋子裡空蕩蕩的,哪裡還有女鬼的影子。
祁燼定定地看著眼前這個驚慌的小丫頭,她似乎真的能看見一些不同尋常的東西。
“我沒事。”
衛子卿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我去看看他。”
她走到那黑衣男子身邊蹲下,仔細檢視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