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早聞鍾梧山上有位妖王生得高大威猛,英俊非凡,卻不曾見過,如今見識方知蟠山君的勝過傳聞遠矣。”
何處來雖然長的不咋的,不過性格卻是不錯,對於虎蛟也都是吹捧之詞,顯得十分謙遜。
“兄臺謬讚了,此地簡陋,若有怠慢之處,還望各位兄弟不要往心裡去才是。”
虎蛟同樣很客氣,畢竟他與人族修士的關係不咋的,妖魔這邊還是要搞好關係的,不至於完全孤立了。
“何兄,請恕在下直言,我在生洲住的也有些年月了,以前卻是未曾聽過何兄的名聲,不知何兄來自何處?”
這名字說的確實有些不便,在問話的同時,虎蛟心中吐糟。
“哈哈哈,蟠山君未曾聽過何兄的名字亦不稀奇,何兄並非我生洲之妖,而是自其它洲來到此地。”血鷹妖王笑道。
“哦?”虎蛟略感稀奇,雖說妖王已經有了在三界行走的資本,但作為修行的穩健派,他少有外出,無日之國那次算是離的最遠的一次了,但也就僅限於此。
自無日之國回來,他便再也沒有離開生洲之地,連這泈水邊上都少有遠離。
對於其它洲來的存在,自是沒有接觸多少。
“在下來自東勝神州,為金毛老祖座下的妖將,此處特為老祖辦事而來,剛好在血鷹兄那裡喝了幾杯,聽聞了蟠山君的名聲,特地拉著血鷹兄,要他與我引薦,結識同道。”
何處來倒是沒怎麼賣關子,直接把自家的來歷與目的一併說了出來。
“原是來自金毛老祖座下,何兄請再飲一杯。”像虎蛟這種深居淺出的宅妖自是不知曉什麼金毛老祖,但是這並不妨礙他露出驚訝的神色,向何處來敬酒。
何處來對於虎蛟的表現很受用,爽利的將手中倒滿的酒一口飲下,腦袋有些搖搖晃晃的開口道:“蟠山君是妖祖之子,身份比之何某有過之無不及,怎可讓蟠山君多飲,何某再多飲一杯。”
說完,他又拿起一旁侍女已經倒滿的酒杯再次一口飲盡。
虎蛟正欲向何處來詢問些有關東勝神州的情況,這時,玄靈突然急忙進來彙報:“大王,外面來了個叫門的。”
“叫門的,何人膽敢來此叫門?”虎蛟眉頭一皺,其餘妖王也停下了手中酒杯,面面相覷。
“是紅楓宗的掌教,紅葉道姑,在門外大聲嚷嚷。”玄靈回答。
“紅葉道姑!”虎蛟眉頭一挑,“她在門外嚷嚷何事?”
“她叫我們把曾經自紅葉宗抓的女弟子送回去,並且交出呂家,交由紅楓宗懲戒。”玄靈如實答道。
“老婆娘想是修養了十年,好了傷疤忘了疼,這會又討打來了。”虎蛟嗤笑道。
有這山場大陣在,他就立於不敗之地。
再加上這些年,他的三昧真火已經練的如火純青,正剋制紅葉道姑的木系法術,就算不像當年一樣使用圍毆偷襲的方式,論起正面碰撞的手段想也要勝過她幾分。
見虎蛟面上並無異色,幾妖都放下心來,明白此事對虎蛟而言並非是什麼為難之事。
“蟠山君,何某初來此地,不知蟠山君所遇何事?外面來的又是何人?”何處來好奇道。
“眾位有所不知,我當年來到此處設立山場時,外面被人族修士圍了起來,我不願受他等監視,便給圍在四周的人族修士下了搬遷令。”
“怎料附近的一個宗門叫紅楓宗,來了個紅葉道姑,想庇護那幾家修士,比我使了手段重創了她,如今想是傷勢養好,找場子來了。”
虎蛟對於當年的事沒有隱瞞,而是向著在場的幾位兄弟細細講來,畢竟待會若是真發生什麼意外,這幾位或許也能是份助力。
“紅葉道姑,我亦有所耳聞,雖有些名氣,但算不得難纏的對手,不若我等與蟠山君同去。”這時,與虎蛟早有交集的血鷹妖王建議道。
“對,同去。”
“同去。”妖怪性子爽利,見血鷹妖王都表態了,他們兩個自也不好意思在這裡乾坐著便也都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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