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兩個朝他衝來的修士,一個拿著大錘,一個手指捏著一張燃燒著的符籙。
“翻江逐浪!”
一道浪花在虎蛟身邊捲起,猛的一卷便把兩人撕成了肉沫,又分化成五道水流衝向那五道逃離的身影。
這五道水流化作張開大口的巨蛇,將來不及逃遠的五道身影一口咬下。
幾乎是下一刻,遠處有兩道金丹修士的氣息沖天而起,往這裡衝來。
“被感應到了嗎?”
虎蛟也不奇怪,修士能力各異,各種手段層出不窮,就像剛才這裡的修士,明明先前一直都在他注視之內,卻依然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知曉了他的到來。
現在的他還不打算和那幾個的金丹修士起衝突,索性收了這些修士後,身體往下一遁,消失在原地。
不多時,有兩道人影先後在這裡落下,其中一道正是靳無痕,另外一道是一位面容慈和的老嫗。
“見過道友。”靳無痕當先一拱手。
“道友有禮了。”老嫗同樣還禮。
“道友也是因為感應到這裡有修士鬥法的氣息才趕來的嗎?”靳無痕問道。
“正是,老身與這裡居住的幾名修士有幾面之緣,感知到這裡有情況便來看看,如今看來,事情已經結束了。”
老嫗嘆息一聲。
“能這麼快的結束,要麼是居住在這裡的道友被賊人吸引離開了,要麼是有同為金丹層次的存在出手了。”
靳無痕看著周圍破壞的痕跡,眼中陰晴不定,若是前者還好,若是後者,那便值得深究了。
不過依著目前的情況來看,後者的機率極高。
這讓靳無痕心中有了絲絲緊張感,畢竟現在無日之國中金丹層次的存在就那麼些,而會對這裡的人族修士出手的存在,國師府的那位嫌疑是最大的。
想到此,他拱手對老嫗傳音道:“國師府中現在聚集了虎年出生的童男和龍年出生的童女共一百零八名,聽聞是以詠頌道經的名義被送入國師府的。”
“不知道道友對於此事有什麼看法?”
“老身正是為了此事而來,十幾年有一蜈蚣精做了一國國師,抓捕國內的童男童女煉人丹,致使數千幼童死去。”
“北俱蘆洲的人族宗門無不震驚,如今這裡又出現了類似的事件,由不得我等不憂心。”
“原本老身只打算來看看,若是那妖怪真有這樣的歹心方才出手,如今看來...”老嫗看了看地面上殘留的血跡和水漬。
雖然沒有明說,但她臉上的懷疑之意卻很明顯。
“貧道同樣為此事而來,道友還請來貧道這裡一敘。”靳無痕心中一喜,邀請道。
“好。”老嫗點頭。
遠處的地下,虎蛟見到這一幕,微微嘆息,沒想到因為這次行動反而將這兩個修士聚集到了一起。
現在他們已經有了些許把握,隨時可能會攻進來。
“既如此,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虎蛟又將視線放在了最後一批修士上,那裡離這裡最遠,甚至有可能不是為了他而來。
不過事關自己生死,虎蛟自然也只能秉承著寧錯殺,不放過的原則。
畢竟以他妖的身份,只要是外來的人族修士,到時候都會成為他的敵人。
虎蛟身體一遁,土行十數里之後,在一群修士中間現出身來。
“是那個妖怪國師。”這群修士正在舉行集會,見到現身的虎蛟,全部大驚失色,紛紛運起法器。
“一群螻蟻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