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他跨過地上躺著的田中,仰面躺倒了床上。
“別裝死了,我知道你醒著。”
含糊不清彷彿喉嚨裡卡著痰的聲音消失,轉而變成青澀的少年音。
“你說說你,怎麼就想不通非要殺人。得虧那位先生來了,不然你這後半輩子不就全毀掉了。”
田中躺著地上一動不動,彷彿還處於昏迷當中。
基德也沒有管她,而是自顧自的說著,“春井是一位令人尊敬的大師,對於他的死,我也很遺憾。所以我才過來,希望能勸誡你別做傻事。我話說到,你聽不聽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老實說我現在很後悔趟了這趟渾水。
反正你要是不聽,那也無所謂。門外那個煞星,有的是辦法收拾你。他說的都是真話,他有這個能力。他連我的身份都差點扒出來。真要整治你,你後半輩子就全毀掉了。
說真的,我現在真的不想和你說這些,不想再管你。
但是我也被他拴在了這條繩子上,為了我的安全,我需要你安安分分待在這個屋子裡。”
基德戴上了面具,放出了催眠瓦斯。
田中掙扎片刻,終究抵不住威力,昏睡過去。
又過了一段時間,基德從床上起身,他摸出一段繩子,走到了田中的身前。
回想著他所看電影中的捆綁橋段,基德開始不太熟練的綁田中。
邊綁基德嘴裡邊嘟囔,“那個傢伙未免也太高看我了,我哪有教人走向正軌的本事,我自己都是一個小偷好嘛。反正話說到,聽不聽跟我沒關係。綁起來等到那個煞星走就行。”
終於,基德綁完了田中。
看著自己的成果,他先是滿意的拍拍手,而後又惆悵不已。
他長嘆一聲,“這什麼世道啊,小偷要幹警察的活。”
走出了基德的房間後,北暮開始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其實荒義根本用不著開三間房,兩間就夠了。
他和柯南一間,小蘭和園子一間。
而當北暮路過小蘭住著的那間稍大的屋子時,房門突然被推開,一個他沒有想到的人從小蘭的屋子裡走了出來。
北暮側過身子,讓開了道路。
兩人連一個眼神的交匯都沒有。
然而在此人走遠後,北暮就迅速走進了小蘭的屋子,反手碰上了門。
聽到聲響小蘭轉過身,“咦,暮哥你剛才去哪裡了?”
北暮擺擺手,“我就是出去隨便轉了轉,對了,剛才我看見須鐮從屋子裡走了出來。他找你們有事?”
“哦,你說他啊。他進來告訴我們飯做好了,讓我們下去吃。”
“嗯,但是那傢伙陰惻惻的,總感覺不是什麼好人。”,園子摟住了北暮的胳膊,“親愛的,你剛才不在,他悄無聲息的進來,在我身後突然開口,可是嚇了我一跳呢。”
“那說明你膽子太小,要多練一練。”
北暮從她懷中抽出手臂,“還有就是,我準備在吃飯的時候揭開魔術的秘密,這出戏該謝幕了。咱們不用再演下去了。”
園子呆在原地,一點反應都沒有。
小蘭看著自己好閨蜜這幅模樣,好笑的同時又稍微替她有些難過,“暮哥,要不再多演上一會,等咱們走的時候再揭秘。”
北暮搖搖頭,“一齣戲就是得在最高潮的時候謝幕。這樣觀眾的印象才會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