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僵在原地,渾身不自覺的打起擺子的田中。
北暮失去了繼續逗她的興趣。
不會反抗的獵物,一點都沒有意思。
就這還學別人殺人,誰借給她的勇氣?
“田中小姐,不知道你平時是否關注新聞?”
“偶爾有看,但是頻率不高。”
雖然不明白北暮為什麼突然轉移了話題,但是總比揪著剛才的事情不放來的要好。
“哦,這樣的話。那你可能不知道曾經發生過的一起案子。歹徒試圖襲擊一名女子,並且把吊橋給毀壞了。而我當時在現場,跟著被困了三天三夜。”
“哦,那真是太不幸了。”
田中面色沉重,內心卻鬆了口氣。
原來他曾經經歷過這種事情,所以第一反應才是詢問她是否會毀掉吊橋。
也就是說,北暮並沒有看穿她的機會,只是隨口這麼一問。
被提問者是誰都無所謂,只要那個人站在吊橋前,北暮就一定會詢問出這個問題。
三兩下,田中就推論出她自認為正確的真相。
畢竟在田中看來,她自己也算是一名合格的魔術師。
而揣摩人心,是一名魔術師的必修課。
她覺得自己的專業知識還是過硬的。
“沒錯,那名歹徒是挺不幸的。偏偏他遇見了我。對於浪費我時間的人,我一向下手比較狠。我廢了他兩隻手,打斷了三根肋骨。畢竟我沒有時間來判斷,他到底是哪隻手砍斷的吊橋。”
田中的笑容僵在了臉上,“北暮先生,這個笑話一點也不好笑。這可不是一位紳士該做的事情。”
“不不不。”,北暮攔在了田中的身前,一臉認真的看著她,“我現在就是在做一名紳士該做的事情。你還沒明白麼?我現在已經很剋制了。不然你現在應該在地上躺著。”
田中朝後退了兩步。
“你說的偶爾關注新聞,大概是在說謊。尤其是身為一名犯罪者,你連我都不認識,那還犯什麼罪?”
看著田中一臉懵逼的表情,北暮換了個說法,“你不認識我,總該認識毛利小五郎吧?”
“知道,沉睡的名偵探。”
“我和他是一夥的,別墅裡面那個姑娘,叫毛利蘭,是他的女兒。我的妹妹。
我經手了這麼多的案子,見過的兇手數都數不清。你真的覺得自己掩飾的很好?
肢體僵硬,神情緊張,眼神躲閃。
我這隨便一詐,你就完全把自己給暴露了。
橋上這味道是汽油,你兜裡面揣著點火的東西。
這裡就這一條路,毀掉它所有人就都跑不了了。
上次這麼想的,他現在胳膊都沒好利索。你也想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