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特加陷入沉思。
“你就告訴我,就按照咱們現在這個配置,能不能把他們全殲了。”
“能行是能行,但是這就結下死仇了。它肯定會知道是酒廠下的黑手。”
“嗯?既然是黑手,它怎麼知道是咱們乾的?不能把鍋甩給其他人?”
“因為整個東京,有能力把他們全吃下去,還不透露一點風聲的,只有咱們酒廠啊。”
把所有的證據都湮滅,反而成了最大最強有力的證據麼?
北暮摩挲著耳垂,看來做餌的時候得稍微注意些。
起碼他自己不能明著暴露。
不然基德十有八九能猜到他究竟是什麼人。
那可就麻煩了。
伏特加撓了撓頭皮,“咱們的確有能力全殲了他,可是問題是,馬戲團輕易不在東京露頭啊。他們的分寸一向控制的很好。”
“這點你不用擔心,我有辦法吊他們出來。我問你,如果在你們有準備的情況下,埋伏他們,損傷如何?”
伏特加咧開嘴,露出一口的大白牙,他笑著回覆,“只要能知道他們的方位,做好準備,死傷一個人,都是對酒廠的侮辱。”
“嗯,那就交給你了。先讓員工做好準備,只要有機會,立刻出動幹掉他們。”
“明白。”
北暮都快走出大門,轉瞬又折返回來。
“還有原來兩件事情也別忘記了。
雖然現在的確是缺錢,但是貝爾摩德的傷一定要治好。花多少錢都無所謂。
生態的話,讓剛才那三十名員工再去一趟,給他們配好裝備,給那裡鬆鬆土,多種些樹。速速辦了。”
這次,北暮是真的走了。
獨留伏特加在原地惆悵不已。
他們是酒廠,是天上報喪的烏鴉,是地下世界的王者。
他們拆下敵人的肋骨當武器,摘下首領的腦袋當酒樽。
是受過傷,淌著血,一步一步爬上了白骨堆砌的王座。
他們的員工,是最鐵血,最冷血,最熱血的殺人機器。
現在呢?
他們得抗上鋤頭,帶著上好的農家肥,去墾荒種地?
這畫風,怎麼想怎麼都覺得彆扭。
這個世界,果然是出問題了吧?
閒談;基德的確快該出場了,下一個案子吧。這次先寫灰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