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暮走到上次他和大叔親密接觸的樹底下。
他習慣性的掏出煙盒，卻又立馬收回去。好險，忘記里美也在這裡，他清清喉嚨，若無其事的問道，“兩位教練，有沒有什麼話想對我說？”
二人對視一眼，齊齊低下頭，“校長，真是對不起，我們不該撒謊的。”
“哦，這麼說你二位不是教練？那你們是誰？”
“.......”
“再不說，我就當你們自動放棄了自己的身份，可別說我沒給你們機會。”
“我是杯戶小學五年一班的班主任，下田耕平。”
“我是杯戶小學體育老師，坂井隆一。”
“你們還知道自己是老師啊。你知道那兩個姑娘多大麼？她們才高二！你們竟然下的去手，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
“抱歉，我們真的不知道，請原諒我們！”
“原諒？這和我又沒有關係。畢竟怎麼做是你們的自由，怎麼選擇是她們的自由。和我說說看，那兩個小姑娘，你們看上哪一個。”
？？？
二人頭上緩緩打出三個問號。
這話題怎麼轉折的也太快了吧，簡直就像盤山公路，轉的九曲十八彎。
他倆開始交流眼神，難不成校長並沒有生氣？剛才只是在拿捏態度，敲打他們？
有可能啊！校長看上去挺年輕的。沒準他的目的和咱們一樣。現在是在分配獵物，就像咱們平時所做那樣！
對，先展示自己的肌肉，威脅其他的獵殺者，等他完事後，才允許別人上場。
倆人越想越有可能，他們齊齊看向北暮，眼睛亮的發光。
那是看到同道中人的目光，三分讚賞，三分默契，三分鄙夷，九十一分的人渣純度。
坂井出聲試探道，“大人您是陪誰來的？”
先問清楚，避免發生衝突。語句一定要委婉，這是人渣的默契。
好好的問這幹什麼？不過看他態度這麼好，北暮也沒多想，直接伸手朝前一指，“那位是隨我一起來的。”
坂下組合順著北暮指的方向看過去，不由倒抽一口涼氣。
臥槽尼瑪個老不要臉的。他倆起碼是對高中生下手，這魂淡怎麼敢？
他們被發現，頂多受到道德上的譴責。北暮被發現，絕對是要受到法律的嚴懲、
難道這就是頂級人渣的世界麼？他們還在第一層，北暮這已經不知道到達多少層。
自愧不如，自愧弗如。
二人扭回頭來，神情無比複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