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暮老弟,幹一個。”
“我也敬你一個。”
“喝。”
中間,北暮身形晃了晃。
讓已經暈乎乎的大漢們感覺到了希望。
“我隨意,你幹了。”
最後,形式完全反轉了過來。
“大哥,你是我哥。咋別喝了,我真的不行了。”
“跟我走一個!”
北暮扔掉杯子,直接拿起酒瓶,自己對著瓶吹一半,剩下的一半,看見誰離的近,就往誰嘴裡塞。
“唔唔唔!”
當北暮扔掉最後一個酒瓶時,整個大廳除了他就沒有再站著的人。
大叔,園子,柯南早就逃的遠遠的。
其他的一些賓客,有一部分逃走了,有一部分有跟著倒地。
至此,東京警視廳米花町分局搜查一科全軍覆沒。
“呵呵,不是我針對誰,而是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
北暮走了兩步,也倒在了地上。
“這是什麼情況?”
當新娘子穿好婚紗,走到大廳,卻發現現在所有人都躺在地上。
“老師,要不你改天再結婚?新郎都倒地了。”
小蘭滿懷愧疚的說著,眼前這幅景象,她實在覺得是對不起自己的老師。
“不,我還沒事!”,新郎從地上爬起來,對著大廳的柱子喊著,“今天一定能結婚!”
突然間他舉起雙手,朝著一地的醉漢大聲喊道,“今天,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宣佈!20年前的今天!松本清長,你可還記得!”
園子本想伸手去扶他,卻又被這幅癲狂的樣子嚇到了,她緊貼著小蘭,伸手指向地上的刀疤男,“你說的應該是這位吧?”
這個人給她影響還挺深,是唯一一個在北暮手下走了五輪還能站著的男人。
後來一問,老師告訴園子那是她的父親,松本清長。
“啊,多謝。”,新郎官扯開衣服的扣子,指著地上人事不省的刀疤男,“二十年前的今天,你殺了我的母親。我唯一的親人。今天我也要讓你體會到這種痛苦!”
說罷,他撲向了新娘子。
面對面目猙獰的新郎,小蘭腦子沒動,身體先做出了反應。
一個高鞭腿直接把他掛在了牆上。
大叔摸著鬍子,雖然沒搞清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但是喝酒是真的誤事。
嗯,尤其是和北暮一起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