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還是有個勢力好,他的不合理之處被很好的掩蓋,甚至一般都不需要用到這些超乎常規的手段。
北暮靠著吧檯,吸溜著不加冰的檸檬水,只是這次喝的一點感覺都沒有。
莫名的,他想起家裡的小傢伙,這兩天忙的一直沒回去,不知道她怎麼樣了,他想了想,撥通家裡的電話。
這倆天明美過的相當無聊。她乖乖待在家裡一直沒出去,不給北暮添亂,是她唯一能做的事情。
關於犯人,她倒是從來沒想過,開玩笑,酒廠全力出動抓一個人,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組織的威力,她相當的清楚。冰冷殘酷,效率至上。
這點明美說的的確沒錯,酒廠追求效率到了極致,從上往下都是如此。
“半天以內,抓住這個傢伙。”
“快快快,行動起來,三個小時內,要找到這個混蛋。”
所以當伏特加再次來到北暮身邊時,他電話還沒打完。“不說了,現在有事。”
“大人,已經抓住他了,經過我們的詢問,他就是那個混蛋。”
“帶他過來。”
很快,兩名黑衣人一左一右架著他走了過來。北暮本來還準備對比一下,真人和畫像的區別。不過看到人的那一刻,他放棄了這個打算。伏特加嘴裡所說的詢問,顯然不僅僅只是問話。
“你下這麼狠的手幹什麼,你看看,這玩意還有個人樣麼?我怎麼拿去警視廳交差。”
伏特加愣了,“大人,這種垃圾留著幹什麼,下一步不是餵魚麼?”
“神經病啊,我為什麼要給魚下毒。他只有活著,才能發揮最大的價值,現在趕緊去給他包紮一下,再慢點,他就要嗝屁了。”
......
當警察不容易,當一個好警察更不容易。因為你想不到要和什麼樣的貨色打交道,目暮現在就很頭痛,好不容易順下那口氣,“我這裡不是醫院,這玩意是啥,裹的和木乃伊一樣,你搞什麼鬼!”
“這我當然知道,他就是那個鍊銅犯。”
此話一出,目暮顧不上生氣了,趕忙安排手下帶這具木乃伊去做dna比對。很快,結果出來了,高木迅速跑過來,貼耳小聲告訴目暮。
“還真是他。”目暮先是鬆了一口氣,這個案子終於破掉了!接著,他扭頭看向靠著電腦椅的北暮,神情複雜道,“且不說你怎麼知道他就是犯人的,那幅鬼樣子能解釋一下嘛?”
當他聽到高木後面所說時,也是嚇了一跳。五肢具斷只是外在表現,他還受了嚴重的內傷。內臟像是在洗衣機裡洗完又甩過一樣,又白又扭曲。
根據鑑定醫師的說法,這傢伙現在還活著都是一個醫學奇蹟。
果然,他就知道絕對會被這麼問。所以他早有準備,“當時我走在街上,看見這個人一直悄悄跟在小學生後面。當時就覺得,這肯定不對勁,肯定有問題。我剛一上前,他就開始跑,然後我就在後面追。追呀,跑呀,追呀,跑呀,跑呀,追呀。”
“停,別呀來呀去,頭痛死了,直接說結果。”
“結果,他掉溝裡了。”
“啥溝能摔成那樣!”
“哎,你這人,跟你說過程,不樂意聽,說結果又嘰歪,真難伺候。”
目暮氣的天靈蓋快飛了,“你少在這裡糊弄人,就他那樣,完全可以告你故意傷人。”
“消消氣,消消氣。犯不著為那種人渣生氣,咋們誰跟誰啊。且不說,他是掉溝裡摔的。就算真是我乾的,那我也是見義勇為正當防衛。”
北暮向前一步彎下腰,在目暮耳畔輕聲道,“現在米花人心惶惶,所有人都在等一個答案,一個能讓他們安心的答案。想想那個可憐的孩子,還有她可憐的家長。”
“目暮警官,外面來了一大群記者!”
“舞臺已經準備好了,人們都在等著你。”
是啊,人們在等著他。目暮扶正帽子,大步走出警視廳。
閒談:米花町還有的救,並沒有病入膏肓到哥譚的地步。所以這裡不需要英雄。大概。因為我不準備寫劇場版(小聲b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