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哥?深哥?”
“深哥。”
“深子。”
好吵。
誰在叫他?
耳邊迴響著一群人招呼著自己的名字。
“動了動了,深哥應該是醒了!”姜楊最先發現司徒深的舉動,連忙朝著大家叫著。
“深哥,深哥你先起來吃點東西,輸液需要吃點東西。”
輸液?
他生病了?
手指動了動,司徒深緩緩睜開眼。
首先入眼的,是一片白,隨後到來的,便是刺鼻的消毒水味。
這是……醫院?
他怎麼在這裡?
下意識地輕抿了抿唇,果真,沒有意外是裂開的。
唇瓣摩擦的痛感讓司徒深稍微意識清醒了些。
經驗告訴他,他應該在發燒。
“……水。”
嗓音沙啞得難聽,顯然是病的不清。
白陌早就準備好溫水遞給司徒深,遞給他的同時還不忘記補充,“是溫的,不要喝太多。”
“你在發燒。”站在女孩身後的池黎上前說話,“燒到了快40度,再高點就成了傻子。”
大少爺蹙眉,“醫生說你身體疲勞過度,睡眠不足,身體還有酒精的殘留。”
越說越氣,池黎到底還是沒有忍住嘲諷,“怎麼?你分個手,連命都不要了?”
“……”
半抿著喝過水潤過的唇,司徒深將杯子拿在手中,不語。
“什麼意思?”
聽到池黎這話的姜楊一怔,“分手?深哥你和喬女神分手了?”
還沒等司徒深回覆,就見他繼續補充道:“不是吧深哥,怎麼可能呢!我們前段時間不是剛去國外看aurora的演唱會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