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楊的嘴巴就像是機關槍一樣突突地說個不停，而站在他身邊的溫辭，在聽到他的這句“肥水不流外人田”後盯著他。
確實。
好東西要內部消化。
姜楊的話，顧符是左耳聽右耳出，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他抬頭，望著站在自己面前的白陌和池黎，表情動容。
正如姜楊說的那樣，兩人站在一起，十分般配。
可……
“姐。”
在姜楊說話中，顧符出聲。
“我有事和你說。”頓了頓，他的聲音沙啞，聽著有些可憐，“你可以自己一個人過來麼？”
“說悄悄話啊，行吧行吧，妹妹你快去，別讓咱們弟弟等太久。”白陌未出聲，姜楊則是站在旁邊招呼著。
“……”白陌蹙眉，竟然一時間沒有反駁姜楊的那句“弟弟”的稱呼。
女孩表情沒有任何變化，聲音依舊沙啞，“有事，你可以在這裡說。”
顧符：“但我只想跟姐你單獨談。”
邁步湊近，也不管白陌是不是討厭別人的近距離接觸，顧符俯身湊近她，“我知道姐你一直想知道當年的事情。”
眼裡帶著光，只聽顧符繼續說：“我可以告訴你，全部。”
白陌眸色微閃。
這對她來說，確實是個不小的誘惑。
“可以麼？”顧符又問了句。
白陌：“現在說？”
他搖了搖頭，“今天太晚了，事情太複雜太多，我怕影響到姐你休息，明天白天可以麼？”
“我要訓練，這段時間我要一直在戰隊。”
見顧符瞬間落寞的表情，白陌話題一轉，“不過……”
最後還是妥協。
“明天中午我午休，你可以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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