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較好的臉看向夏薇薇，少年微笑，“我現在，就是很想做一件事呢。”
“砰——”
“天哪！”
“學長！你，你這是幹什麼！”
夏薇薇聲音顫抖地看著地上已經被顧符摔成碎片的手機，身體開始發顫，“怎麼，怎麼了？”
“怎麼了？”
顧符冷笑，剛才面對白陌的可憐兮兮表情完全褪去。
“別以為我沒看到，你剛剛拍了陌陌是吧。”顧符明明是笑著的，卻讓人開始發顫。
“讓我猜猜你這個影片的標題是什麼呢？某電競選手人品不當腳踏兩隻船？還是……818顧家當年的新舊事蹟？嗯？”
一腳踩在已經碎成渣渣的手機，顧符將它踩得更碎，從地上發出微弱的電流和咯嘣咯嘣的碎片聲。
“我……我沒有！”
夏薇薇身體顫抖。
她對這樣的學長開始害怕。
學長他，是不是瘋了！
“看你的眼神，好像在問我是不是瘋了？”顧符揚唇。
“是啊，我是瘋子。”
大膽承認，顧符捏著她的下巴，神色危險。
“你呢，還是不瞭解我們顧家。”
池黎告訴白陌的那句“顧家人都是瘋子”的話不是口說無憑，而是真實存在。
他們顧家後代稀少的原因，是因為遺傳性精神疾病。
一部分的顧家人，他們的伴侶在婚前體檢後瞭解到顧家人的病症後，紛紛選擇離開。
而另一部分的顧家人，則是在他們還沒達到結婚生子的年齡前，病症發作，最後自殺死亡。
顧符一直相信自己身上沒有遺傳到顧家的精神疾病，但在這一刻，他發現他想錯了。
“你敢動她。”
“你找死？”
叮咚——你的護姐狂魔已上線。
“學、學長！”
“小符。”
就在夏薇薇要被顧符的眼神注視到窒息時，她的耳邊響起顧禮的聲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