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瑞言又承認了。
“言哥！”姜楊抓住他衣領的手漸漸收緊，“我不相信！”
“姜楊，你冷靜一下。”
池黎厲聲說，企圖拉開姜楊和段瑞言。
“我之前也被禁賽過，最後不也是順利解決了麼。”
他理解姜楊現在的心情。
對他而言，段瑞言是他的哥哥，是他的引路人，是對姜楊來說最重要的人。
段瑞言的地位在姜楊心中連池黎和司徒深都比不上。
“我很冷靜。”看著眼前男人有些蒼白的臉，姜楊故作鎮定可聲音還是有些發顫。
他看向池黎，眼中閃著淚光，“可黎哥沒事，那也是黎哥不承認的情況下啊。”
現在的情況就像是急救室。
以姜楊為代表的所有人是急救室醫生，而段瑞言則是換了重症的病人。
如果病人沒有求生欲，那麼醫生再怎麼努力搶救，也根本不會成功。
池黎啞言。
確實，他當時的情況和現在的段瑞言不同。
“言哥。”
就在所有人沉默時，倏地，站在旁邊的白陌出聲。
她站在段瑞言面前，白陌觀察他的表情，半闔著眼，帶著蠱惑的聲音發出。
“有人逼你承認的，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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