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面只有一張桌子,上面躺著一個不著片布的女人,臉被散落的頭髮蓋住,但身體上的青春氣息,濃郁的讓人直接褲襠中扯旗。
“有什麼結果?”
睡了一覺的韓又潔,打著哈氣,走了進來,對著伊藤文山詢問道。
“這些地下黨,都是瘋子。”
“要是正常女人,讓人撕碎衣服的時候,就會交代了。”
“沒想到這個女人,就是不開口,真是瘋了!”
身為花花公子哥的伊藤文山,對日本國內的武士道精神,都嗤之以鼻,更理解不了地下黨這些瘋子中的瘋子。
韓又潔跟地下黨打過交道,知道這些人只有理想。
對於這些敢於為理想奉獻一切的奉獻者,她的心中還敬佩的。
如果理想,只是一瞬的綻放,之後,只在憑弔中使用,那麼,理想有什麼意義?
如果激情,足是青春時的一種荷爾蒙,只在多年後痛哭時才知自己有過,那麼,激情又有什麼意義?
這是那位合作者,留給韓又潔的一段話。
她時常就會想起,每一次,都會有不同的感受。
“她得開口啊,她要是不開口,這件事兒,就得不到解決。”
韓又潔喃喃自語,像是同伊藤文山說,也像同自己說一樣。
“我也想趕緊審訊出來,但這個女人死活不開口。”
“常規的審訊,已經不起作用了,不如把這個女人交給樓裡面的專業人士們,他們一定會有辦法的!”
伊藤文山一直不愧於自己公子哥的名頭,遇見困難就躲,見到好處就上。
見自己這面沒有進展,就想著把這個燙手的山芋,交給別人。
交出去?
真是可笑!
韓又潔苦笑了一聲。
自己可沒有一個為帝國奉獻終身的伯父,大日本帝國的第一任首相。
伊藤文山的伯父伊藤博文,出身於德川幕府末期長州藩士。
嘉永六年(1853年),伊藤博文寄宿於寺院,後入松下村塾,受教於改革派下級武士的領導人吉田松陰門下,深受吉田器重。
文久二年(1862年)12月12日夜,伊藤與久坂玄瑞、高杉晉作等十幾名志士,潛入品川御殿山新建的英國公使館周圍,沉醉於攘夷的狂熱之中。
明治維新之後,伊藤博文曾經四次組閣,任期長達七年,任內發動了中日甲午戰爭。
明治三十八年(1905年),日本在日俄戰爭中的日本海海戰(對馬海峽海戰)獲勝後,伊藤博文被任命為第一任韓國統監。
並於明治四十年(1907年)迫使大韓帝國簽訂第三次日韓協約,將大韓帝國變為日本的保護國。
使日本登上了東亞頭號強國的地位。
伊藤博文對日本的功績是建立了一種有生命力的立憲制度,使日本人能夠有秩序的進行政治和平演變,民眾得到日益擴大的參政機會。
縱觀伊藤博文一生,其東亞政策的核心放在朝鮮上。
明治四十二年(1909年)10月26日,伊藤博文在哈爾濱受朝鮮愛國義士安重根刺殺而身亡,終年68歲,死後日本政府為其舉行國葬。
說起來,哈爾濱還是伊藤家族的傷心地。
朝鮮的抵抗組織得知,伊藤博文將在滿洲與俄羅斯財政大臣科科夫切夫會談,於是安重根也潛往哈爾濱,裝扮成日本人,潛入火車站。
同年10月26日9時,伊藤博文乘坐的專列抵達哈爾濱火車站。
同行的還有日本樞密院議長秘書官古谷久綱、宮內大臣秘書官森泰二郎、醫師小山善、貴族院議員室田義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