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來吃飯,安哥大清早打來電話,說錦湖商會的理事長因病去世了。”
“讓你趕緊收拾一下,而後過來接你!”
俞秋煙繫著圍裙,端著一盤子煎蛋,大聲地對浴室前欣賞拖鞋的陳真,大聲吼道。
聽到自己想要的結果,陳真心情也是十分的愉悅,趕忙穿上拖鞋,走了出去。
俞秋煙的小公寓,侷促溫馨,陳真可以不顧形象,赤身裸體的行走。
餐桌上都是美食,包子牛奶,煎蛋小菜,一應俱全。
牛耕了半宿的地,自然累的不行,肚子更是咕咕叫。
陳真端起自己面前的白粥,大口吞嚥著,筷子不斷夾著小菜,填飽飢腸轆轆的胃。
對於廚子最高的讚美,就是吃光她做好的菜。
俞秋煙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粥,眼睛中都是昨天晚上佔有自己的男人。
這是自己第一個男人,心中的地位,甚至超過生她養她的父親。
拿下女人的最好辦法,就是拿下她的身體。
當然,這件事兒需要技巧,不能霸王硬上弓,否則牢飯就會向你招手。
“慢點吃,難道我喂不飽你嘛?”
俞秋煙見陳真如同餓死鬼託生一般,忍不住打趣道,但立刻就意識到言語中的不妥,臉又變成一個紅蘋果。
陳真詫異的抬起頭,見俞秋煙滿臉通紅,就曖昧地笑了笑,沒有乘勝追擊,埋下頭,繼續吃飯。
早餐就在這樣曖昧的氣息中,沉默地結束。
小安子已經等在樓下,一起前往殯儀館。
陳真心裡清楚,自己今天會很忙。
蘇聯代表團已經動身,不出意外,今天晚上的時候,就會到達哈爾濱。
下午的時候,憲兵隊的技術人員,會架起專用的天線。
俞秋煙也會在那個時候,直接跟遠在蘇區的保衛局聯絡,將情報傳遞到碼頭同志(克農)的手中。
博弈無處不在,不管是對內,還是對外。
沒有情報支援,總是霧裡探花的應付著,不是個長久辦法。
穿好衣服,同俞秋煙吻別,帶著她身上的香氣,和炙熱的眼神,陳真走下了樓,坐上了座駕的後座。
小安子好久沒有看到過,花枝招展的大哥了,雖然臉上還是平靜、嚴肅,但能感覺到他的精氣神不一樣。
“大哥,橫川河死了!”
聞聽此言,陳真點點頭,這場刺殺計劃,從確定到執行,只用了三天時間。
但為了保證任務的穩定性,他特意調遣了之前小組的成員,前來完成。
甚至在案發現場,還埋伏著三名槍手,就是為了補刀。
當然,這些都白準備了。
橫川河也是安逸日子過習慣了,身邊的保鏢,都是當一天和尚敲一天鐘的敷衍之輩。
安逸的生活為人們的創作提供了條件,卻並非決定性的條件。
安逸生活本身不會創造出任何東西,只會帶來致命地危機。
車隊來到了殯儀館,這裡已經人山人海,停車場內停滿全世界內豪華品牌。
身為警視廳督察處的處長,自然不會跟這幫商賈處在同一位置。
錢是好東西!
但權利卻比錢更重要!
可以用權謀劃金錢,卻不能因為錢財而放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