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外面還有,他牽腸掛肚的姑娘。
“好好休息三個小時,甦醒的時候,別太早,也別太晚!”
周乙又囑咐了一句,便讓楚蘭繼續裝睡,自己則回到椅子上,等待著蔡真的回來。
蔡真來到昏迷不醒的王鬱面前,看了一眼將她攙扶進屋的馬淑芬。
眼神中探尋的含義,馬淑芬這個特務科的老油子,自然明白,她無聲地搖搖頭,示意床上的王鬱,已經暈死去過了。
蔡真靜靜地看著王鬱,觀察著她的呼吸,發現其呼吸均勻,應該是睡死過去了。
見此情景,蔡真也不再猶豫,跪在床墊上,推了推王鬱,小聲叫道:“紅姐?紅姐?”。
連推了幾下,見她沒有反應,立刻麻利地搜著身。
仔仔細細地摸了一遍,蔡真也沒有發現什麼特殊物品,立刻站起身,對馬淑芬說道:“看住紅姐,我需要回老家一趟。”
“前樓還有人,注意,別讓他們跑了!”。
老家就是警視廳的代稱。
馬淑芬立刻點頭同意,從身上摸出一副手銬,將王鬱同暖氣管子鎖在了一起。
“手銬子松,不會留下痕跡,我會盯著的!”。
聽馬淑芬如此說,蔡真也就放心,立刻往前樓走。
走到門口,蔡真從腰間掏出手槍,上了膛,猛地推開門,徑直衝向飯廳。
飯廳當中, 同蔡真走時一樣,楚蘭藏匿的左輪手槍,還照舊放在桌面上。
周乙坐在椅子上沉思,見到蔡真她手上的槍,露出疑惑不解的神色。
蔡真沒有解釋,而是看了一眼趴在桌上的楚蘭,見他還在昏睡中,就把手槍收回腰間。
“回老家!”
周乙沒有猶豫,立刻拿起窗臺上的帽子,扣在頭上,頭也不回地走出飯廳。
...
高彬看著桌面上的左輪槍,頭疼的要命。
松井康川是一天一個電話,像催命鬼一樣,追問烏特拉行動的進展。
好不容易有了進展,沒想到中間出了這個么蛾子。
想到這裡,他就怒火中燒,隨手抓起手槍,來回擺弄了幾下,之後槍口拄著桌面,問道:“是誰發現的?”。
蔡真聽到高彬發問,立刻回答道:“老師,是我親手搜出來的!”。
“這裡只有上下級關係,沒有師生關係。”高彬冷冷地說了一句,之後和顏悅色地對面前的周乙說道:“幸虧你提醒我要檢查。”
“沒想到,還真檢查出問題了!”
“我說你們幾個天天在一起,彼此身上多點啥,少點啥,咋就搞不清那!”。
高彬最後一句責問是衝向蔡真的,蔡真沒有說話,而是看向周乙。
周乙把帽子和風衣,放到一旁的椅子上,淡淡地回答道:“這不賴小蔡。”
“天天跟他睡在一起的,是我!”。
“那你怎麼看這事兒?”高彬繼續追問道。
“我們暴露了,應該將蝗蟲二組的人,全都抓起來,嚴加審問!”周乙滿不在乎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