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單獨給咱們一個小碼頭,讓咱們進出貨物。”
“難道是新京那面出什麼事兒了?”
陳真將車往上頂了頂,之後手裡擺弄著兩個黑子,裝作漫不經心地問道。
“哈哈,吃馬!”
金桂榮將炮落在陳真的馬上,得意的大喊了一聲,搶先一步將馬拿在手上,省得陳真悔棋。
陳真後悔的直嘬牙花子,這個老傢伙一定是故意說干擾自己的注意力。
要不然,就算自己在眼瞎,也能注意到那枚殺氣騰騰的連環炮。
“落子無悔,棋品就是人品!”
金桂榮得意洋洋的搶先說道, 堵住了陳真的話茬。
棋子都讓人拿走了,他就是想反悔也反悔不了。
陳真只能嚥下這個苦果。
“有人保舉成為警視廳的副廳長!”
金桂榮將馬重重地拍在其他棋子上,無奈地說道。
哈爾濱警視廳的副廳長!
這倒是個好位置,盯上的人並不少。
哈爾濱因為地理原因,在滿洲國的版圖中,十分的重要。
警視廳又是直接管理者,每一個職位變動,都引人注目。
不過,是哪路神仙,不想自己好,把自己拱進這堆旺火之中。
真是感謝他八輩祖宗!
“這哪是保舉,這是捧殺啊!”
金桂榮害怕陳真年紀輕輕,想不明白裡面的利害,就直接一語點明,說完就看向眼前,這個自己瞧著長大的孩子。
等了兩秒,見陳真沒有說話,他繼續說道:“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多麼簡單的道理啊!”
“咱們的滿洲國,是剛剛初建,百業待興,哪裡都缺人才。”
“可你小真子,今年還沒有到三十,就已經手握重兵,在哈爾濱,比你權勢大的,真沒有幾個。”
“聽說,你想要涉足紅酒生意,孫亮那個老糊塗,那著你的帖子,挨個酒店登門拜訪,讓他們售賣你家的紅酒。”
“鮑觀澄,我們的鮑大市長,家裡也是做紅酒生意的,敢怒而不敢言!”
“這可是特別市的市長,歸總理府直管,雖然過幾天就要下臺了,但權利仍然在。”
“這都不敢跟你搶生意!”
“可以了,別太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