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井康川滿心疑惑地開啟文書,發現這是股權轉讓的文書。
被轉讓人的名字人一欄上,是空白的。
“陳君,這是什麼情況?”松井康川看完之後,更是滿頭霧水,詢問道。
“新世界飯店的老闆朱安東,一直想結交於您。”
“只是苦於沒人引薦。”
“昨天我不是在新世界擺宴嗎?”
“朱老闆就拼命跟我說,想要見您一面。”
“可後面山本秘書不是來了嘛,就沒讓他過來見您。”
“這是他一點心意!”
“我算了一下,這份契書上的股份,每個月能產生一千塊的收益。”
“為掩人耳目,說您以權謀私,名字寫誰的名字都可以,錢錯不了!”陳真笑著說道。
聽到每個月能有一千塊的收益,松井康川就下意識抓牢手上的文書。
“無功不受祿,這樣不好吧?”松井康川有些為難的說道。
松井康川這個欲拒還迎的德行,陳真小時候就看夠了。
說不想要,可手比誰都抓的緊。
只想要個臺階下而已。
說難聽點,就是既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
虛偽的要命!
可陳真還必須給松井康川臺階下,於是說道:“這不是無功不受祿。”
“朱安東老闆,也是有事情求您!”。
聽陳真如此說,松井康川就非常自然地將文書對摺,小心地收進內兜裡,認真地問道:“是什麼事兒?”。
“也不是什麼大事兒!”
“朱老闆娶了個日本女子,現在已經加入日籍。”
“本來在哈爾濱,順風順水的做生意。”
“可半路跑出個程咬金,圖謀他手上的生意,想要佔為己有。”
“所以就求到咱們頭上了,想要求松井廳長,化身青天大老爺,給他主持公道!”
陳真心裡鄙視,但臉上掛著微笑,簡單的解釋一番。
松井康川聽到一半,臉色立刻難看起來。
加入日籍,就是大日本帝國的臣民。
居然還有人如此狂妄,居然圖謀他們的財產,真是不可饒恕。
“是誰?居然如此膽大妄為!”松井康川憤怒的問道。
陳真撩開窗簾,發現路上執勤的憲兵,正在登車返回。
看了一眼時間,發現馬上臨近中午,就開口對正在開車的小安子說道:“先不回警視廳了。”
“食堂做的飯,難吃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