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朱老闆您也知道規矩。”
“保住財路的辦法,就是付出金錢。”
“而且不是小數目!”
“您得做好準備啊!”陳真好心提醒道。
朱安東在哈爾濱摸爬滾打怎麼多年,自然明白這裡面的門道,忙不迭的點頭,趕緊說道:“只要能保住,多少錢我多願意出!”。
見朱安東識趣,陳真無所謂地說道:“警視廳內兩位廳長,每月每人半成股。”
“加上我,就是一成半。”
“我保管你的大煙館,屁事沒有。”
“不過,你要是在賬上做手腳,就別怪我找你算賬了!”。
朱安東聽到陳真的報價,心裡抽抽的疼。
黑!真他孃的黑!
自己在道外一共有六家煙館,一個月最低都能貢獻一兩萬日元。
一成半雖然只有兩三千。
可給整不給零,這是規矩。
一個月自己就損失三千塊日元,這可是一筆巨大開銷。
見到朱安東遲遲不給準話,陳真陰陽怪氣的諷刺道:“朱老闆,您上輩子是不是屬貔貅的?”
“我要是不管,你那點骯髒生意,就姓了高啊!”
“再者說,我頭上有兩位長官,不能因為您,讓我裡外不是人啊?”。
朱安東心裡也明白這個道理,一咬牙,一跺腳,咬牙切齒的說道:“那就按陳處長說的辦!”。
“你把錢和契約準備好,交到劉秘書的手中。”
“剩下的事兒,就交給我處理吧。”
“先就這樣,在下有點累了,朱老闆也回去處理生意吧!”陳真捂嘴打了個哈氣,不耐煩的說道。
朱安東也識時務地下車,目送著陳真的座駕離開。
陳真歪著身子,看著窗外的雪景,手上的煙,不停地敲擊著銀製的煙盒,突然開口說道:“我是共產黨!”。
小安子還在開著車,手還在轉動著方向盤,無所謂地回答道:“大哥,您是什麼不重要,因為到哪你都是我大哥。”
“咱們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
“現在重要的是,還有誰知道您是地下黨。”
“不能讓乾爹乾媽,受到牽連!”。
陳真並不疑惑小安子的回答,因為他對自己的身份,沒有一絲一毫的好奇,或者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