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悶悶搖搖頭:“別看我,我不知道。”
從廁所出來,路上聽數學課代表說孔得勝又要給我們考試,我頓時沒了底氣。
“啵悶悶,你還有黑色碳素筆嗎?”王靳新捅捅啵悶悶。
“有。”
聞聲我惡狠狠地瞪了啵悶悶一眼。
“有還是沒有啊?”啵悶悶看看我,怯生生的,氣氛略顯尷尬。
“你有沒有,你自己不清楚啊?”王靳新也沒有好氣。
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每次我和王靳新吵架,他總要把壞脾氣發洩到周圍人身上,挺沒有原則沒有風度一男生。
“你有還是沒有啊?”啵悶悶轉過頭來問王靳新。
“我的掉地上了。”
一個眼神遞過去,直指我腳邊。
好吧,這波告狀我是很服氣啊,但是不好意思,無濟於事。
“掉地上撿起來不就行了嗎?”啵悶悶說著,貓腰找筆。
“死胖子踩著呢,我怎麼撿啊?你有沒有啊到底?”
說誰是死胖子呢?這日子還想不想過了?
再說了,天地良心,我是真沒踩他我筆,怕髒了我的鞋。
啵悶悶看看我凝重的神情,長嘆一口氣,轉而看著王靳新一臉可憐巴巴地說:“我有是有,我要是給了你,今天回宿舍,我得被啵花花吊起來打。”
小靈通啵悶悶很有自知之陰,且深諳宿舍的生存法則。
“你就說你給不給吧。”王靳新進行最後的垂死掙扎。
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不撞南牆不回頭。
不知道是不是這一屆的學生都是屬牛的居多,反正我感覺我身邊的人都挺固執倔強的,喜歡鑽牛犄角。
“我不敢給啊。”啵悶悶帶著哭腔顫顫巍巍地把頭扭過去。
啵悶悶這個人啊,一般情況下很擅長陰哲保身的。
啵悶悶平時錦上添花的事兒做的不少,要論的雪中送炭,那可是比啵吶吶差遠了。
然後就是站隊問題,啵悶悶通常都是和啵吶吶統一戰線的,啵吶吶嘛,跆拳道黑帶,誰見了都要招呼一聲大姐大。
“我不難為你,一會兒上課我睡覺。”王靳新見啵悶悶也指望不上,從書桌裡掏出兩件校服外套團了團放在書桌上準備睡覺。
也不知道王靳新為啥對學校的校服這麼情有獨鍾,書桌裡塞了兩件,家裡還留著兩件。學校書桌裡這兩件呢,是專門用來睡覺當枕頭用的,家裡還有一件替換用的,還有一件沒有開封過的整整齊齊放在櫃子裡。
我曾問過王靳新這個問題,要知道學校的校服千篇一律,毫無特色。
我實在想不出一個人怎麼會喜歡收集這麼多同款的衣服,吃飽了撐的沒事幹嗎?
然而王靳新嘰裡呱啦地說了一些什麼這可是和他女神唯一的同款啦,四捨五入就等於和他女神穿情侶裝了。
鬼扯嘛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