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麼。”悲劇已成,元宸還是忍不住好奇,輕聲問道。
慕容月無力地合上雙眸,神情間盡是濃濃的哀怨與痛苦,不願意去回憶那段恩怨。
三年之期將至,子摯滿懷欣喜地奉上新鑄成的寶劍。
也就是在同一日,外出的子煜也回到了鑄劍城。
子煜興許是另有奇遇,也順利將星域神礦熔化鍛鑄成劍。
一家有女,兩家求,這可讓慕容劍心犯難了。兩位徒兒居然都將星域神礦熔鑄成劍,該把女兒許配給誰?兩人都是他的好徒兒,手心手背都是肉,慕容劍心不好偏向任何一人。
最後在鑄劍城上下一致的決議下,決定讓兩人持劍互砍,寶劍以未損者為優。
當日,子摯,子煜在眾人的見證下,兩人持劍對立,相向對砍。
慕容月懷揣著一顆忐忑惴惴的心,等待著最終的結果。
然而,有多大希望就有多大失望,子摯全心鍛鑄的寶劍在這次對決中被砍斷。
他敗了。
當子摯手中的劍被砍斷的那一刻,慕容月的一顆心瞬間跌入谷底,從這一天起她再也沒笑過。
劍斷,心死。
子摯不解,同為星域神礦所鑄,一脈相承的鑄劍術,為何會是這個結果。
子摯守在鑄劍室,斷劍重鑄,無奈都以失敗告終。
轉眼間,婚期即至,心中摯愛今日就要嫁作他人婦。
大婚之日,鑄劍城上下沉浸在喜慶的氛圍之中。
所嫁非人,慕容月無論如何都高興不起來。
大婚之日,慕容月流著淚走進大堂,眼淚就從未中斷過。
“你當初大可遵從自己的本心,兩劍互砍的賭局,根本沒有進行下去的必要。”元宸試想過無數種可能,倘若慕容月一早就看清了自己的內心,也許就不會有接下來的事發生。
“是啊。”慕容月悠悠長嘆,自責,悔恨……深深的鐫在臉上。
“鑄劍城,為什麼會變成如今這個樣子。”對此元宸深感惋惜,然而大錯已然鑄成,一切都已回不到當初。
“你相信詛咒?”慕容月走到鑄劍爐邊上,伸出顫抖的手輕撫那把劍,像是在撫摸摯愛的臉。
“詛咒?誰被詛咒了?”元宸疑惑道。
在元宸看來,若無外力因素,這一切都是他們三人自作自受,因愛成痴,因愛成狂,因愛成魔。
慕容月纖手一招,壁畫影像再現。
“極獄魔劍!”元宸看到執劍互砍的兩人,另外一柄與在龍脊山脈出現的那把簡直一模一樣。
元宸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極獄魔劍竟然出自鑄劍城。
“你見過?”慕容月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這位少年。
“何止見過。”元宸苦澀道。
元宸陷入沉思,都是星域神礦所鑄的神劍,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星域神礦……其中之一的問題應該就出在這上面。”元宸不由得猜測道。
“你猜得沒錯。”慕容月黯然道。
當年,子煜外出尋找熔化星域神礦之法,苦尋多時無果。
眼看三年之期將近,子煜前所未有的焦急。
功夫不負有心人,子煜意外得到熔化星域神礦的上古禁術,百世怨煞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