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起明珠二字,陸磊就含笑的快步跟了來。
口中卻道:“嬌嬌兒怎麼聽到明珠二字,就有些不喜呢,莫非是我說的不夠好聽。”
素雲用帕子遮了臉,看著一貫冷肅自持的男子,此時一臉道貌岸然的說著不著調的話,素雲低低的嚶嚀了一聲,用帕子捂著臉,走的更快了。
冷肅自持的陸大人,一但講起流氓話來,倒是讓素雲這般閨閣女子承受不住的,素雲面上發燙,腰被那長臂緊緊的箍住,一時掙脫不來,只怕帕子死死的捂住臉,絕不肯鬆開。
只覺得天翻地轉,被人橫著抱著走了幾步,光線一暗,下一刻就被輕柔的放在了床上。
她曉得陸磊的這般舉動,本就是因著要收整箱籠,打了幾天饑荒,也該著忍不住了。
這時顧不得捂臉了,連忙麻利的翻身往床的裡側滾去,陸磊看著她倉惶的舉動,將外衣脫了一丟,膝蓋往床邊一跪,長臂一伸,低低的一笑:“嬌嬌兒今日好生主動,為夫不勝惶恐啊!”
素雲被他灼熱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這一刻細嫩的小腿就被扯住,溫柔的拽住,下一刻就有一雙手,撩開了裙襬,往她綢緞的褲帶上摸去。
她打了個激靈,慌亂的拍了那作亂的手幾下,口中也胡言亂語的:“還沒洗澡,唔,還沒洗澡。”
“渾說。”
陸磊卻根本不聽,“我今日下水了,早就在衙門就洗漱過了了,而我家的嬌嬌兒,渾身都是香噴噴的,便是三個月不洗澡,也香的不行。”
素雲通紅了一張臉,這個人就是這樣,行事便行事,每次到了床上,那葷話就不斷,只要他想,她便是想破了腦袋,也無法抗拒了。
只覺得身下一涼,為了搬新居,精工趕出來的新綢褲便被扯了下去,她不敢睜眼去看陸磊的動作,只很快的便被剝了了精光......
素雲不曉得哪裡來的力氣,胡亂的蹬了兩腳,將錦被一掀,就把自己緊緊的裹了起來,頓時感覺到一些安全來。
外面的人卻笑道,“果然嬌嬌兒還是覺得,明珠那般的行事,最合心意。”
說著雙手扯住素雲在被子裡亂踢亂蹬的腿,便從床尾的錦被裡鑽了進去......
這般的動靜瞞得過幾位媽媽,瞞不過兩個耳聰目明的兩位春姑娘,春風面無表情的從亭子頂上躍下,跳到了樹上,轉身下了樹,去了前院兩人的房間。
留下一個滿臉通紅的春雨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終於曉得為什麼衛媽媽為何早早的扯了王媽媽,去灶下聊天去了。
春雨聽著那嬌嬌的聲音,便是覺得她身為一個女子,都想要將那人疼寵入骨,但是那對方是陸大人就不對了,她便覺得,那個哄著女子說出羞羞的話的人,真的是陸大人嗎?
和陸大人有過交集的不是她,她那是還小,只聽過一群婦人竊竊私語的說過:“那精瘦的身子,那腰,那臀,便是往後誰做了他的娘子,怕不是要搖塌幾張床。”
“可不是,那日見他彎腰躲過三枚利箭,我就守在場外,那腰,真的嘖嘖嘖。”
“便這樣,又如何,是個不開竅的木頭疙瘩罷了。”
“喲,琪姑娘這話說的可酸了。”
“那日琪姑娘闖了洗浴房,怎麼樣,看到的可滿意。”
“別提了,啥也沒看到,被一個木桶給砸出來了。”
“這總不會斷袖吧。”
“若是斷袖那倒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