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東京,吃好喝好,又住了三四天,王老爺才讓我回來。”
隨後,他又掏出兩沓銀票。
“你和小姐,一人一份。”
西門慶拿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塞給他,喊了一聲,“代安,帶劉唐兄弟下去休息。”
門外代安答應一聲,推開門,同著劉唐一起去了。
開啟自己的那封信,上面寫著:西門公子親啟:
見字如面,公子冒大不韙收留小女,不勝感激,待到秋後之時日,我定攜妻前去拜訪,若有難辦之事,也可修書於我,一家人切勿客氣。
看了這封信,西門慶心中甚是開心。
看來從今以後,這張護身符,算是貼在自己身上了。
拿了銀票和書信,徑直來到郡主房中,郡主看了書信,心中思念父母,不禁默然垂淚。
吳月娘好言安撫了一番,西門慶則起身離開。
天色已晚,他也不便在郡主房間多逗留。
然而,剛來到院中,只見孫雪娥正在望著荷花缸中的蓮花發呆。
今日一天,西門慶都未曾和她說過一句話。
難道,是因為自己昨夜表現糟糕,他才不理會自己的?
當女人真是麻煩,還要伺候男人!
心中正抱怨著呢,忽見西門慶來到院子裡。
恰巧,二人四目相對,西門慶轉過身,徑直向她走來。
聯想到今天早晨,那糟糕的一幕,孫雪娥打了個哆嗦,連忙起身,急匆匆返回房間。
咣噹。
房門關上。
孫雪娥心中暗想,他該不會生氣吧?
想到這裡,她又偷偷從門縫,向外張望。
西門慶被她這一幕,搞的甚是疑惑。
雪娥妹子,竟然如此討厭我?
算了,既然討厭,不如便不打擾。
想到這裡,徑直來到前院。
還未進門,便聽到劉唐扯著嗓子說道,“聽說水泊梁山上,有一夥好漢,為首的一個名字叫做白衣秀士王倫,手下聚集了七八百兄弟,打家劫舍,義氣為先。”
鮑旭冷哼一聲,“這有什麼,我在枯樹山,也是一山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