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喜趕緊把他接過來,三人正要走,迎面來了司老夫人司家其他人。
看到司墨洲又發病,老夫人頓時急了:“墨洲,墨洲你怎麼了?”
司墨洲擺擺手,示意自己沒事。
老夫人卻不依不饒的看向沈思:“他剛才還好好的,怎麼跟你待了一會,就變成這樣了?”
白珍也緊跟著插進來:“沈小姐平時怎麼樣也就算了,沒想對墨洲都敢亂來,還真是不把司家放在眼裡!”
她一說,老太太神色更兇:“是不是你害墨洲發病的?你不知道他發病很危險?你安的什麼心!”
“奶奶——”
司墨洲打斷了她:“你是要我回去喝藥,還是繼續站在這裡聽你說下去?”
老夫人神色一僵:“喝藥,快,咱們現在就回去喝藥!”
司墨洲被一大群人圍著送上了車,回司家老宅喝藥。
沒人在意沈思是不是跟了過來,她一個人落在最後面,等走出來的時候,司墨洲的車子正好從她面前經過。
他坐在裡面,一個眼神都沒給她。
這臉說翻就翻,快的連一句解釋都沒有。
沈思愣了好幾秒,才意識到自己很可能是被拋棄了,頓時氣的跳腳:“司墨洲,你就是一神經病!混蛋!呸!”
想到自己之前還因為他暈倒擔心的要死,她更是後悔到不行。
周穎不知何時走出來,看到她這副神情,只以為沈思是因為被拋棄太過傷心。
“哼,還以為司少真的能看上你這種人嗎?”周穎輕笑:“沈思,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你是不可能嫁給司少的。”
周家一早就和司老夫人訂了婚事,她才是應該嫁給司墨洲的人。
所以在宴會上,她才會嫉恨沈思,用百達翡麗打賭... ...
不過也沒什麼,反正她很快就又能嫁給司墨洲了!
沈思看了她一眼,冷笑一聲,扯下自己頭上的假髮砸在地上:“誰愛嫁誰嫁,小爺不幹了!”
周穎還想繼續說,江川幾人也從裡面出來。
看到沈思氣呼呼的樣子,江川湊過去:“姑奶奶,您這是怎麼了?”
沈思越想越氣的不行,把耳環項鍊全都摘下來丟在地上:“什麼破玩意!誰稀罕!小爺要去喝酒,你們誰也別攔著!”
江川趕緊去撿:“哎呦,祖宗,這可都是真鑽啊!”
... ...
司墨洲到了司家老宅,絕口不提沈思隻字片語。
再加上他剛才對沈思那麼冷漠,現在聽到老夫人埋怨沈思,也時不時的點個頭,彷彿就像是認同了老夫人的話似的。
他如此反應,白珍便開始使勁往沈思身上潑髒水。
“她哪裡有點大家閨秀的樣子,連個舞都跳不好,被人踩了裙子,差點讓我們司家顏面盡失。明知道我們墨洲身子有病,還噴那種香水刺激他,這種人怎麼能進我們司家的門。依我看,咱們之前看好的周家小姐周穎就不錯,雖然當時沒正式定親,但周小姐比起沈思,實在是好太多了... ...”
司墨洲捏著藥碗的手一頓,瞬間想起了沈思的那條裙子。
當時他只顧著去檢視裙子的質量問題,完全忽略了上面淡淡的香水氣息。
現在想起來,裙子上的確有一股香氣,和他禁忌的味道幾乎一模一樣。
白珍還在數著周穎的優點,司墨洲突然出聲打斷她:“二嬸不在舞池中間,怎麼知道她的裙子是被踩裂的?又為何一口咬定,就是她裙子上的香水刺激我發病?再者,二嬸既然知道裙子是被踩掉的,那為何又不知踩掉裙子的人正是周穎,還在這裡誇讚她?”
白珍狠狠一愣,神色驟變。
司墨洲的聲音越來越冷:“二嬸不如把這些事情再好好解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