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漢對南匈奴,唐對突厥和契丹,明對蒙古以及女真等等。
最為典型的就是東邊那個惡鄰了,弱小的時候伏低做小,一副乖巧無比的樣子,一旦站起來,就無比兇狠的對待我華夏。
這樣的人,必須一棒子打死,徹底的產出後患,不能留一點活路。
這一點上,王羽是認同兵家和法家之道的。
然而不等王羽動手,山長子游已經忍耐不住了。
他不可能看著朱秉禮繼續展露他的醜態,給他丟臉,給儒門丟臉。
直接大袖一揮:“速速把他給我帶到三省院,打上一百戒尺,然後廢除修為趕出門去,再也不要讓他出現在我眼前。”
子游一言落下,自有三省院的人出來。
三省院實際上就是儒門的刑法堂。
取自吾日三省吾身之意。
三省院的學子人人都手持一把戒尺,名為正身尺,正是儒門刑器。
專門對付儒門犯錯的弟子的。
因為朱秉禮是大儒的原因,三省院的副掌院親自出手。
這副掌院名為荀古,宗師修為。
今天這等盛況他也是在場,本來他今天只打算安靜的做一個吃瓜的美男子。
可是誰會想到,居然還有活上門。
這荀古實際上並不是子游這一脈的,他乃是子路一脈的傳人,他的老師正是子路。
平日裡跟子游一脈就不對付。
尤其是這個朱秉禮,往日裡仗著自己乃是山長的弟子,沒少跟他添堵。
現在看到山長要處置他了,荀古頓時來了精神。
荀古興奮的走上前,手中的正身尺一下一下的敲在自己的手中,嘴角扯出一絲笑容:“秉禮兄,你是自己走呢,還是我帶你走呢?”
看到荀古那不懷好意的眼神和陰險的笑容,朱秉禮不由的打了一個冷顫。
別看他平日裡總是給荀古找麻煩,但是那是仗著自己老師山長子游的勢。
現如今,自己單獨面對這個笑臉閻王,朱秉禮膽都要顫了。
說白了,朱秉禮這人並不是一個有什麼大毅力、大無畏精神的人,他能夠晉升大儒除了他在經義之上頗有造詣,非常認同禮之一道以外,更為關鍵的是他更會討子游的歡心,得到的資源也就更多。
這才能一步步的成就大儒之位。
不然的話,要是憑他自己的天資和悟性,別說大儒了,就算是儒士都不一定能夠修成。
心性不夠啊!
朱秉禮可不敢讓這貨出手,他一出手,自己少不得要受到更多的苦楚。
因此,他顫抖著掙扎著勉強站了起來,最後祈求的看向子游,他還對自己的老師抱有一線希望的。
可是子游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恨不得他立刻從眼前消失。
看到子游那昂首望天的陰沉臉色,朱秉禮徹底絕望了。
不由得慘笑一聲:“看來我現在真的是人憎狗厭了,罷了,荀兄,帶我走吧。”
看到朱秉禮如此配合,荀古也沒有為難他,一揮手,兩個學子走上前來,就把朱秉禮給架了起來。
荀古衝山長子游拱拱手:“山長,人我就帶走了,必定按照山長吩咐,一絲不苟的執行。”
說完,也不管子游難看的臉色,帶著人轉身就走,回了三省院。
這傢伙,這是給山長上眼藥呢。
看來,往日裡沒少受委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