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
放下電話,舒海濱去到書房,拿出一張紙,寫了一些字,拿著來到樓下,貼到門上。
第二天一早,提心吊膽了一晚上的顧青峍沒精打采的拎包出門,一關門,她就看到了門上又被貼紙了。
這次的紙上貼了張照片,是頭可愛的小豬。
“鄰居你好,不是故意嚇你的,我沒有進過監獄,你聽到的聲響是它發出來的,我已經教訓了它,如果有需要,我可以把它交給你處置。”
“哈哈”顧青峍看完笑出了聲,虛驚一場。
“原來是它乾的。”她將紙和照片放入包中,高高興興的出了門。
晚上回來的時候,她拿紙寫了幾行字,貼在樓上的門上。
遛豬回來的舒海濱看到門上的紙撕了下來。
“鄰居,之前我也是想嚇嚇你,既然是誤會,事情就過去了,希望以後和平相處,互助友愛。”
旁邊畫了一頭豬張嘴笑。
舒海濱笑笑進了屋。
第二天一早,顧青峍出門時特意看了看門上,空空什麼都沒有,她失笑,這回恢復正常了,意氣風發的去上班。
之後的幾天樓上安靜了許多。
出版社,開會的顧青峍在走神浮想聯翩中……
“這次的整改我們一定重視,少年兒童是祖國的棟樑,每一個字都要負責任......”主任姜華,五十多負的年齡,正在對著她們侃侃而談,唾沫橫飛,她視而不見,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手機震動,她偷偷看了一眼,是駱君卓。
“我在鶴城,有沒有時間一起吃個晚飯?”
“好啊!我四點半下班。”
“約在哪裡?”
“我發你地址。”
“你們別怪我總是磨嘴皮子說你們,看你們開會的樣子,個個沒精打采的。”
顧青峍聽到主任責備的語氣,立刻認真的挺直腰板。
“青峍的插畫沒有問題,那個袁西,你寫的那是什麼,青綠色的黃瓜泛著瑩光,那是什麼詞語?”
姜主任說完,會議爆出一陣大笑聲,袁西自己也止不住的想笑。
“主任,早上的黃瓜是這樣的。”他辯解。
“露水怎麼可以是熒光?”姜主任糾正。
“是,主任說得對。”袁西嬉皮笑臉的應著。
“冉筠,你要知道我們的刊物面對的是少年兒童,什麼情深似海,望眼欲穿這樣的詞少用,你是不是應該多查查詞典,多看些老同志寫的文章,這樣才能進步。”